高三沒給他們留下或悲傷或憂鬱的時間。
每周一考所呈現的成績會清晰地展示出每一個人的狀態。
林貝爾成績連續兩周地均衡下降,讓各科老師都盯上了她。
大休時,夏夏直接把貝爾拉到顧嶼陽的家。
強行把她按在桌子前,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夏夏直接說道:“要不你今天就找劉朗說我喜歡你,要不就提起勁來,他的高三已經過去了,你的高三還在最後的衝刺階段。”
“你的傷春悲秋影響不到他,隻會影響到你。”
貝爾聽到後,麵色有些白,虛弱地開口說:“夏夏,你說的可真紮心。”
“你的成績比我的話更紮心。”
好在貝爾底子好,再追趕也來得及。
沒再過一周,貝爾就喊著:“等我去大學,一定要摘下校草。”
林貝爾的生龍活虎體現在她的毒舌上。
最後兩個月,沒有幾個人注意形象。
她一會點評一下柯澍寶的發型,一會點評下方頭的著裝品味。
就連顧嶼陽都沒逃過。
“顧哥,你這黑衛衣怎麼一直穿著啊。”
顧嶼陽本來還在看戲,沒想到刀子很快輪到了自己。
他笑著撩開校服拉鏈,露出左胸上紅色字符---是周四的英文縮寫。
“有七件。”
“你這衣服夠酷的,下次不知道周幾,看你衣服就成了。”夏夏笑著說。
“你喜歡嗎?”顧嶼陽轉頭問。
“喜歡呀,你穿得很帥。”夏夏實話實說。
顧嶼陽:“謝謝誇獎。”
接下來的時間裏,顧嶼陽就沒換過款式。
從周一到周天都是這件黑色的衛衣,不一樣的就是左胸前的英文縮寫了。
周安接到顧嶼陽的電話時他還在新加坡。
“那套衛衣啊,你穿的是初設版,現在有新的款式。”
“不了,就要和我那款一樣的。”
“行,做好了我送給你。”
“尺碼就要170左右女生穿的。”
周安聽到後從躺椅上翻起來,笑著說:“兒子,我做的可是男裝。”
“女裝一樣做,我還有作業,先這樣吧。”
周安看著被迅速掛斷的電話,笑著說:“心虛。”
周予時把報表往後翻了幾頁,開口問:“陽陽嗎。”
“對,哥你知道嗎,這小子有喜歡的女孩子了。”
“上次被叫家長就是這事,那女孩一看就該進我們家。”
周予時聽到這無奈地笑了,“你什麼時候去學的看相,看臉就知道誰該進我家門。”
“哎,不信算了,到時候你要見了你肯定大吃一驚,她和我們家人很像,名字也很好聽。”
“行了,別貧了,過來看看報表,那麼多問題。”周予時及時打斷他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