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是第一次談戀愛的人,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啼笑皆非的笑話。陳月年暫時還不清楚,他很期待接下來和南願相處的生活。
陳月年兩世為人,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南願單獨相處,以前是為了保護南願不被卷入無端的紛爭,想見南願一麵像是地底的老鼠重見天日一樣難。
可是他已經死過一次了,大不了破罐破摔,陳月年才不管敵人都是什麼貨色,他就是要和他的阿願在一起,要是有不長眼的人上來打擾,他不介意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粗鄙”。
他們出去時,又在畫舫門口遇上了南姝。
南願條件反射避開南姝視線,一眼撞到了陳月年略帶不解的眼神,剛好,他想測試一下陳月年是否真心。
背對著南姝,南願微抬著下巴,哼哼道:“以前我這嫡姐慣會欺負我,趙明笙和楚文墨為了討好我那嫡姐,那可真是卯足了勁,欺負的我越厲害,我那嫡姐越開心,可把我給坑慘了。”
【我容易嗎我,以前是個苦逼,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變成傻逼,還不能裝逼,最後隻能被人當球踢,好不容易給了條金大腿給我抱,我總得試試這金大腿結實不結實。】
陳月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腳比腦子動的還要快,沒等他多想,整個人已經往南姝的方向走去想,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
南姝正疑惑陳月年怎麼突然看過來了,慌忙捋了捋衣擺上細微的褶皺,臉上的笑還沒揚起,南願就衝上來把陳月年給拽走了,得意的表情瞬間凝固,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南姝的丫鬟看見這場景不受控製地瑟縮了一下,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南姝不高興又拿他們出氣。
【大哥,你是我大哥,哪裏有人這麼直接的。】
南願是真被陳月年的操作嚇到了,看陳月年氣洶洶的架勢,該不會是也想把南姝給扔進湖裏吧,陳月年這打擊報複人的方式好簡單粗暴,不過他很喜歡。
南願捶了下陳月年的胳膊,哭笑不得道:“你好歹找個沒人看得見地方,這眾目睽睽之下你把人家扔進湖裏,怎麼說都是你理虧,而且她還是個女的,你一個大男人欺負女人,說出去很好聽嗎。”
陳月年煞有其事地說:“敵人可不會管你是男的女的,照殺不誤,她就算是女的做錯了事情也要付出代價,難道你要因為她是一個女的就放過她嗎,那你未免也太善良了,隻能說你被欺負都是活該。”
在陳月年的字典裏,善惡分人,不是分性別。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也不喜歡多事,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
南願想想也是,南姝欺負他的時候可不會管他是男的女的,既然陳月年這麼說了,他弱弱地提道:“要不下次找個沒人的地方給她套個麻袋?”
南願對南姝積怨已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他很慶幸陳月年願意相信他的話,不然正常人都會覺得是他這個傻子有問題,南姝是南家嫡出,代表的就是南家的門麵,她好與不好,那些人也隻敢在底下評頭論足。
真敢搬到明麵上來,南丞相表麵跟你假情假意,回頭就參你一本,你直接回家種土豆。
對他就是往死裏打,好歹他也姓南啊,南願氣呼呼的,到底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