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帶來的寒氣布滿了米蘭的每一處角落,寒氣肆虐,白雪紛飛,大片大片的鵝毛大雪從天而降,將整個天地都籠罩在了銀裝素裹之中。
“嗯—”
虞溫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陣頭疼襲來。
她艱難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處潔白的天花板,上麵懸掛著水晶吊燈。
一時間,她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她在酒店嗎?
等她將房間掃了一圈後才發現,這是個病房,隻是病房怎麼會這麼豪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定睛一看,發現裴宴辭此時正坐在她病床旁的沙發上,雙手抱臂眼睛微閉著。
裴宴辭怎麼會在這裏?
她知道自己生病了,隻是記不清是怎麼來的醫院了。
裴宴辭好像…睡著了?
此時的裴宴辭臉龐放鬆而平和,呼吸輕微而有規律,沒有了以往那般的嚴肅跟高冷,顯得更加平易近人。
趁男人沒醒,虞溫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不得不再次感慨,這個男人長得太好看了!
剛毅棱角分明的臉龐,挺直如希臘雕塑的鼻子,邪魅性感的薄唇,粗黑挺拔的濃眉,尤其是那卷翹的睫毛,虞溫都自愧不如,她有時候夾好久都夾不了這麼翹。
像是感受到有人注視的目光,裴宴辭瞬間睜開了眼睛。
不睜還好一睜把虞溫嚇了一大跳,她像隻受驚的小鹿一樣倉皇轉過了頭。
“醒了?有哪裏不舒服嗎?”
裴宴辭忽略掉她的不知所措,語氣中染了絲焦急。
“好很多了,就是還是有點頭疼。”
生病發燒最折磨人的就是頭疼了,她難受到語氣都有了些委屈。
見她一臉可憐模樣,裴宴辭語氣再放軟了幾分,“暈的話就再睡一會,再打一天吊瓶就沒事了。”
沈卿卿聽到了虞溫有了動靜,咻的一下就跑進了病房裏。
“溫溫!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吧嚇死我了!”
她誇張地嚎叫著,就差衝上去抱起虞溫了。
“我好很多了卿卿,不用擔心,就小感冒而已。”虞溫安慰著她。
“哪裏是小感冒,你都不省人事了!”
“昨天早上我發現你沒動靜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噶了!!”
等沈卿卿嚎叫完後,裴宴辭拿起了外套對著虞溫問道,“餓了嗎?”
“餓了。”
“我去給你買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