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金燦燦就帶著蘇怡到了辦公室前。
門口站著的正是上次到蘇怡家去的張三李四,看著兩人咧著嘴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真像兩條哈巴狗,讓人有種想上前,摸摸狗頭的衝動給。
“蘇老師,您來了。我們老板就在裏麵,您請進。”對著蘇怡兩人就是情不自禁的對她畢恭畢敬著。別問為什麼,問就是讀書的時候被班主任請喝茶的次數太多了。
“現在不是在學校,麻煩還是叫我名字吧。”蘇怡一點也不喜歡在笑我被人叫老師。
兩人一聽立刻乖乖的點點頭,答:“好的,蘇老師。”
這?
看著兩人一臉真誠的樣子,蘇怡再沒糾正的勇氣,那就這樣吧。
看著金燦燦和張三李四脖子上懸掛著的大金鏈,蘇怡覺得自己被誤導了。她還以為這根大金鏈是地位的象征,等級越高那金項鏈就越粗。
原以為會見到一個五大三粗,渾身金光閃閃的高大粗壯的大佬,手腕處掛著一串拇指粗的手串。大馬金刀的坐在紅木沙發椅上,麵前擺著一套功夫茶具在,正拿著一隻一仰頭就會不小心整個吞下去的小茶杯喝著茶。
結果她看到的是什麼?
這辦公室既沒有功夫茶具,也沒紅木沙發,和一般的辦公室沒什麼兩樣。寬大的辦公桌後一個身影正埋首伏案。
當其抬起頭,蘇怡沒看到金光閃閃的大金鏈,而是一副金絲邊的眼鏡。戴著它的人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西裝革履,麵容精致,看起來很斯文。隻是那狹長的眼睛侵略性太強,蘇怡看到此人腦海隻浮現四個字:斯文敗類。
還有另外四個字:天要亡我。
如果知道自己會有今天,蘇怡當初一定不會放縱自己那該死的好奇心和冒險心。
當時她和謝楠希還是個剛踏進陽城一中的初一新生,可即使如此,高中部那個叫單昊天的學長一直如雷貫耳。不管有心無心,身邊總有人在提起這人。
聽說,此人不僅長得高大帥氣,籃球打得好,吉他彈得好,歌唱的好,還是個學霸。門門功課都名列前茅,是各科老師的寵兒。平時的考試不用說,次次全校第一,完全沒有懸念。代表學校出去參加比賽,每次都能捧回大獎杯,為校爭光。
這樣的學生不止老師喜愛,周圍的女同學沒有哪個不愛。聽說每天給他遞情書送禮物的都把書桌的抽屜塞得滿滿的。每天早上,為給他送早餐,那些師姐們是打得頭破血流。
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眾女的一番心意與一顆芳心最後都被喂了狗。
單昊天就是那雪山之巔上的雪蓮花,隻選擇獨自美麗,孤芳自賞,絲毫沒有下凡入世的想法。聽說就連當時一中的校花對其表白也被狠狠的拒絕了。
蘇怡想說,自信點,把聽說二字去掉。
別問她為什麼知道,隻因為該死的,她當時就在現場。
無意間她得知校花要準備下課後表白單昊天,然後把這消息告訴了謝楠希。謝楠希立刻沸騰起來,當場就拍大腿表示要去“抓奸”。
蘇怡本無此行,此刻也不得不受感染。
這樣的修羅場,對於年少無知又燃燒熊熊好奇心的她們自然是有著無與倫比的誘惑。
下課鈴一響,謝楠希就拉著蘇怡往外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