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春將錢收了下來,轉身走出了屋子。

張良和張琳將明天擺攤需要用到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都裝進了推車裏。

他們今天還得多買了些凳子,桌子。

等明天擺攤的時候多放幾張。

今天擺攤之所以能坐得下那麼多的客人,都是因為旁邊攤販的幫忙,是他們將桌子板凳借出來拿給那些客人。

要不然張良和張琳還不知道要怎麼應對用餐的食客呢。

張良也是在炒菜的時候關注到這一點,就和張琳在回來的時候多準備了些桌椅板凳。

兩人將準備工作全都忙活完以後,大哥也借了板車回家了。

三個人早早的洗漱,一翻就回到各自的屋子裏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

兄妹三人昨天都忙活了一整天,睡得正香,大院裏傳出來公雞鳴叫的聲音也將他們從夢鄉裏拉了起來。

這個公雞是院裏三大爺閻埠貴放的。

平常這大院裏開門鎖門的工作,都是交給三大爺負責的,這公雞鳴叫起床也是由他來負責。

當然三大爺閻埠貴做這些也不是白白幫忙,院子裏的人家都是要每個季度付給他錢的。

雖然說付的錢隻有三毛,不過也是對他這個三大爺的認可了。

兄妹幾人起床洗漱收拾好,天色才剛剛擦亮的時候,就推著推車往院外走去了。

剛剛走到中院,就碰見了一個不速之客。

“喲!張良,聽說你的傳染病好了?”

說話的人正是傻柱。

如今他在酒樓裏麵混到了上灶的位置,張良因為生病被酒樓開除了,傻柱看著張良的時候也多了些優越感,所以現在碰著張良,也忍不住地陰陽怪氣。

張良也沒有慣著他,沒好氣的對著他說道:

“你是眼睛不好嗎?沒看見我在這好端端的站著?”

傻柱冷哼了一聲,對著他說了一句:

“昨個回家的時候我就聽我爹說,你現在不去找工作,改行去外麵擺攤賣炒菜了?”

張良白了他一眼,隨後接著說道:“要有什麼事情趕快說!別浪費我時間!”

傻柱也不惱,隻是笑了笑:

“要我說,你這手藝,就沒必要去外麵丟人現眼了吧?”

“在酒樓裏連個切菜的位置都沒混上,現在居然要去外麵擺攤賣炒菜,你說那些食客們要吃到你炒的菜還不得鬧起來?”

傻柱一邊說著,一邊往張良的麵前走進了一步:“我說你這發燒怕是腦子被燒壞了,這膽子都比以前要大了不少。”

“不過嘛,這臉皮也比以前要厚了些,要不然怎麼能想得出去外麵擺攤賣炒菜呢?”

張良看見傻柱挑釁的表情,也是默默的將手裏的推車放了下來,輕飄飄的說了一句:“還真是個二傻子。”

聽見張良說的話,傻柱頓時就冒火了,他對著張良說道:“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張良怎麼可能被傻柱這種人給嚇著,直視著傻柱重複了一遍:“我說,你真是個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