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女兒一切正常,隻是有點精神衰弱而已,多休息就好。”
“啊……好的,多謝你了,吳醫生。”
看著兩人禮貌的交談,我有些好笑的斂了斂眸。
心理醫生也就這樣啊……看過這麼多了,都很好騙嘛~
好煩,有些惱怒,那些該死的蠢貨居然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麼?!
算了,就該這樣。
快了,就快了~我真的,好“餓”啊~!
次日晚
“‘誒?你不是走另外一條路嗎?’
‘我搬家了。’
我跟著一位班裏的女生正在往她家裏走。
我知道的,其實我沒有搬家。
‘你不是有小電驢,還和我一起走呀?’女生眨著眼睛問我。
我輕聲笑著‘怕你一個人走被壞人拐跑嘍!’因為,平時和她一起走的女生生病了,所以我陪她一起。
盡管,我們關係沒有特別好。
我在一家商店門口停了下來,我沒拔車鑰匙,所以讓她幫我看一下車‘等我買瓶水好麼?’
她點了點頭。
可我出來的時候,她不見了……
我找了她好一會,所以才回來晚了。”
回去的路上,我自我催眠道。
我家裏沒人,不用向父母解釋,但遇到這種事,和朋友吐槽一下,無可厚非。
警察第二天不出意外的來找我了。
他們問我昨天發生了什麼,我把自我催眠的內容說了一遍,隻是有些刪改罷了。
我沒提我騙女生說我搬家的事,我說,她是因為害怕一個人走夜路,所以麻煩我陪她一起的。
做完筆錄,警察們點點頭說謝謝我的配合,我臉上有些焦急。
希望,你們能早點找到她。
我估計,快了。
實話是不能說的。
身體有些顫抖,那是興奮的。
實際上,女生是坐著我的小電驢走的,我的小電驢隻能載一個人,所以她蹲在前麵被擋風披擋住了。
他們沒想到的。
她家離的有點遠,我和她說,我去和父母說一聲,省的他們說我回去太晚。
趕著巧了,她不知道我不和父母住一起。
所以我帶她轉進了小巷。
小巷子沒人來,這兒的屋主常年不在。我在蕪陽本地生活了17年,而她最近才搬到校外住,真好。
畢竟她早就說過要搬出來住,所以我左手也鍛煉很久了。
醫用手套是居家常備的。
美工刀,是她自己的。
一般的美工刀不容易刺開皮膚。
還得感謝她呢,買的刀不錯……
這樣,就查不出凶器何來了吧?
我小時候在老家見過大人們殺豬。一刀下去,血就像噴泉噴出來了。
她卻和我想的不一樣,血濺出來了,但和記憶裏的畫麵不同。
真奇怪,明明都一樣啊?
是我手法不熟練,還是割的地方錯了?
好吧,我在她太陽穴又補了一下。
我把她輕輕放到地上,她流了好多血啊。
躺在地上還掙紮了幾下呢,她真的很好看。
巷子的牆根上有很多野花。
而自視清高的她呀,像一朵牡丹,我們都比不上的。
所以,我把一些野花,放進了她的嘴裏。百花之王應當和雜花在一塊兒的,對嗎?
包容——
我滿足的砸了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