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凡事,還是小心為好,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那唐誌傑在學校裏麵,稍有不慎,隻怕會惹火燒身。接下來,你要做的,是清理你們唐家的家事,你出我公司,我自然會宣告,你被我們開除。當然,我們會保留你的薪資,停職不停薪。”

勞瑞說得合情合理,卻是把這以後,他曾至善所作所為,跟公司的關係,撇得一幹二淨的。

曾至善告辭要走,勞瑞拉著他,萬般不舍。

“曾老啊,你這一走,隻怕是有些時日,咱們不能夠相見了。為了你的安全,出這門之後,你不可以再和公司內任何人有過聯係。哦,對了,反正你也不止幹掉一個人,順便,你把那舊街那邊,一個姓田的丫頭,也給做了吧。”

“為啥?勞瑞,我跟那丫頭遠日無冤,近日無仇,我憑什麼去要了人家的性命。”

“唐家人,遠日跟你沾親,近日跟你有恩,你不也可以去幹了他們嗎?曾老,如果我給你說,就那姓田的丫頭,在那舊街免費給人家看病,壞了咱的規矩,損了我們的生意,你還會熟視無睹嗎。”

“啊,有這樣的事。真是個損人不利己的蠢材。早點超度了,免得浪費空氣。”曾至善咬牙切齒地說道。

“哦,對了,曾老,我知道,你對咱是忠心耿耿,你走之前,是不是再給我們幾個藥方,我也好找人弄起來。錢嘛,賺到了,你我都有的。”

曾至善刷刷地在紙上,寫下了好幾個秘方。

那都是他老丈人那個時候,試驗了幾十年,百試百靈的好藥方。

曾至善出去了,勞瑞對那秘書說道,“好啊,咱們配合著演這一出,總算是沒有白費。”

“勞瑞先生運籌帷幄啊,現在,那曾先生,肯定還以為,他做穩當了奴才而高興咧。”

“不就是幾個破藥方麼,勞瑞先生,我看你,把那東西,看得也太重了吧。”

“這你就懂了,這好東西,我們得拿回去好好研究。”

“在咱這個地兒,懂這個的,多了去了。藥就那些,不同的組合,會有什麼樣的效果,那卻是成千上萬的方子喲。”

“一家一家的,幹沒了,那不就大功告成了嗎?欲取之,先予之,懂嗎?想要弄沒啥,也把它捧起來,然後高高地摔下去。哈哈哈。那不就玉碎了麼。”

秘書呆立在那兒,看著勞瑞那有些怪異的舉動,她並沒有明白,勞瑞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把這個給我發出去,咱們準備先建立一個研究所,但凡有專長的,都可以來應試。工資待遇全都給我頂格。”

勞瑞把一份事先準備好的文件,遞到了秘書手裏。

秘書走出那間辦公室,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勞瑞卻是站到了窗邊,看著曾至善從公司的大門出去,去給他辦一些月黑風高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勞瑞拿起電話,“聽好了,想辦法,保護好那個唐誌傑。唐誌傑要是出了一點兒差錯,我拿你們的腦袋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