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鳥都不鳥司徒凡統一下,若雨徑自搖起了骰子,隻聽骰盅內叮叮鐺鐺幾聲,不停搖動的骰盅終於停了下來。
眾人像見了鬼一樣看著若雨,比剛才看白衣人還要震驚!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看這小少年也不過十五歲吧?怎麼賭術如此精湛?!如果說剛才那個應該是從一歲起開始練賭術的,那這個絕對就是從娘胎裏就開始練習了!
白衣人“額”聲連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司徒凡統收起了幸災樂禍的心態,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唉,今天還不知道是誰收拾誰呢!凝若雨怎麼也會賭術呢?罷了罷了,搖出六個一點不就立於不敗之地了麼……【我呸!】
骰盅緩緩掀開,如果說剛才眾人僅僅是震驚,那麼現在絕對是驚恐了!
這,這,這還是人搖的骰子麼?隻見若雨麵前,骰子一個一個的壘了起來,最上方,鮮明的紅點仿佛在嘲笑著眾人的無知……
司徒凡統腦中一片轟鳴,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這個皇子不僅會賭術,而且比任何人都要高明……
明哲看到這景象,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沒有想到堂堂皇子居然會這麼一手精妙的賭術,不知道要驚嚇到多少人……
贏了?白衣人到現在腦袋還蒙蒙的,直到若雨來到麵前,才恢複了以往神采奕奕的樣子。
“多些公子相助,不知公子姓甚名誰?”看著若雨走到身前,小廝簡直連站都站不穩了,倒是白衣人像是見過些世麵,隻是把若雨當做樣貌好些的貴公子了。
“這不重要。”若雨搖搖頭,“今天真是過了一把癮啊!”
“公子不願說的話,我也不勉強了。”白衣人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隨即又很好的掩去了,隻見她從身上取下一枚玉佩,遞到若雨手中,若雨仔細端詳了一下,潔白無瑕的美玉雕刻精細,右下角隱隱有一個“婷”字。
“公子以後有事情盡管那這個來找我,嗯……去日堯國京城,隻要有這個沒人敢把你怎麼樣,還會把你帶到我這裏來。”
多謝了,沒有這個他們同樣不敢把我怎樣……若雨在心中反駁道,表麵上卻是依舊維持著溫和的笑容,“多謝,那咱們就此別過。”
日堯國麼?婷?還有如此大的權力?是日堯國的太女——席芸婷,席太女吧……
真有意思,堂堂太女白做男子混到鄰國賭坊裏玩骰子?若雨翻了翻眼睛,暗道這太女真的有夠強大的……
若雨不動聲色的轉首一聲低喝,“追影,該走了!”
隻是一刹那的功夫,一位黑衣冷酷美男子便出現在了麵前,倒是把席芸婷嚇了一跳。
“公子,您要求的都已經辦好了。”追影淡淡的瞥了席芸婷一眼,目光便緊緊鎖定住若雨。
“嗯,我的事情也辦好了,走吧。”幾不可查的點點頭,若雨衝著席芸婷微微一笑,目光和賭坊的老板交彙了一下,又瞥了一眼角落依舊悠閑的明哲,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也不多說什麼,抬步離開了。
看著若雨的背影,席芸婷突然感到一陣失落,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那人可真是年輕啊,模樣生得也好,不知品性如何……”
“是啊,能不能和七殿下一比?”
“他就能和七殿下比了麼?開什麼玩笑!”
對了,自己來不正是要看看這聞名天下的七皇子凝若雨麼?想什麼有的沒的?!仿佛重新找回了目標,席芸婷微微一笑,心中暗道:等任務完成,我們一定還會見麵的!
拉起小廝,也不理會呆滯的司徒凡統,“白衣少年”也緊跟著離開了賭坊。
隻是她沒有聽見後來賭坊內的議論,否則也不會發生以後的鬧劇。
賭坊內的明哲唇邊揚起一抹狡猾的笑容,輕聲說道:“沒想到當今七殿下竟有如此賭術,在下佩服佩服……”
一言卷起千層浪,眾人都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我說嘛!那麼完美的人物哪有那麼多啊!咱們七殿下真是厲害!”
“唉,堂堂皇子居然學賭術,國之不幸啊……”
“嗬嗬。”明哲微微眯起雙眸,稍稍敗壞一下七殿下的名聲感覺也不賴嘛……
三日後,消息傳到了夜寒楓的耳朵裏——
“若雨啊!你是皇子,怎麼能去賭博呢?真是真是……”夜寒楓痛心疾首的看著若雨,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條手絹,邊擦眼淚邊哀怨的看著若雨,直把若雨看出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對呀,自己去賭坊不可能有人知道!自己不說,追影不說,難道是……
“明哲,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