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於洋,對不起。”
說完這句話,她就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遠了。
而我傻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我腦海中湧現出無數問題。
剛才那些社會上的混子為什麼會打我?
唐晴為什麼會這麼巧合的出現?
唐晴為什麼在我挨打後和我說分手?
唐晴到底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想來想去,我意識到了一個最為嚴重的問題。
老子太媽的被甩了???
媽的!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唐晴,你個負心女,虧老子昨晚還為你守身如玉呢!今天被打了不說,還被你無情的甩了!
麻痹,不會再愛了。
下午,我把八條,鬆哥,還有假裝學習的猴子硬拉出來。
他們才注意到我的眼睛又紅又腫。
猴子問我這是咋了?
八條說我出息了,終於不再是畜牲了。
鬆哥一看便拍著我的肩膀說:“你小子這是失戀了吧!”
我就勢伏在鬆哥的身上嚎啕大哭。
“你咋知道的?鬆哥。”
鬆哥把鼻涕往我身上一抹,苦逼的開口道:“因為咱倆是同病相憐啊!”
……
“你也失戀了??”我捧著冰激淩,一勺一勺的扣著往嘴裏塞。
“不不不,我和你的問題可不一樣,你是被人家甩了,而我是要重新去尋找我的真愛了,全新的旅程,全新的true
love!”鬆哥一邊啃著冰激淩一邊享受的說道。
“我艸他媽的,誰教鬆哥單詞了?還和我扯這個?”我大聲怒吼。
“不好意思,哥哥我自己學的。”鬆哥一臉得意。
八條冷不丁冒出一句:“還不是失戀了。”
“你給我閉嘴!”這次是鬆哥怒吼著。
在把冰激淩的玻璃杯舔了三遍後,猴子終於開口了:“哥幾個,我能問你們一個問題麼?認真的!”
呦,畜牲也會認真了。
於是我們連忙豎起耳朵等待猴子開口說話。
“那個,我能不能要一個豪華版的香蕉船?”猴子渴望的看著臨桌孩子手裏的冰激淩,弱弱的問道。
靠!……
“唉?於洋,咱們這麼小,就不說愛了,怪假的,那麼你喜歡唐晴麼?”能問出這麼文藝問題的人向來是鬆哥。
我沉默了一會兒,在樹林的時候唐晴也問過我,但是我卻沒有開口回答。
“我喜歡她。”說完我有覺得不妥,連忙補充了我這前半生最後悔說出的一句話:“我喜歡她,是那種就算她不是處女我也會陪在她身邊的喜歡。”
這句話一從我口中說出,鬆哥和八條驚詫的看著我,就連猴子嘴中的勺子也跌落到了杯中。
我都為我能說出這句話而喊到詫異和驚恐。
於洋,你這是咋的了?
“艸艸艸,你發燒了吧!”八條在說出三個艸字後,才磕磕巴巴讓這句話完整的說了出來。
我默默的把頭放在桌子上,不知道說啥好。
後來我才發現,年少輕狂的我們心中都會有這樣一個女孩,你甘願讓她站在你麵前,擋住你觀察世界的視線。即使後來她隻會變成你腦海之中幸存下來的一點記憶而已。
晚上屌絲要上班,就把兩章一起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