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晚自習,鬆哥給我們打來電話,說他出院了,慶祝慶祝。
你這醫院就住了一下午,不過也行啊,能蹭飯就行。
鬆哥沒領著劉穎,我們挺納悶的。
在一個大排檔前停了下來。
好久都沒在攤子吃擼串喝酒了。
吃著喝著,八條就忍不住了,“咱哥幾個可好久都沒一起出來樂了啊!”
猴子憋嘴抱怨道:“還不是鬆哥有了妹子,把咱們忘了?”
鬆哥拿起一串魷魚就向猴子打去,猴子是何許人也啊,小嘴一啜,鬆哥簽子上的猶豫就進了猴肚裏。
哥幾個都樂了。
“鬆哥,於洋也有妹子了,這下可好,咱們***就剩下我和猴子嘍!”八條的語氣中明顯有些悲涼和憂桑。
“哪有的事兒,咱***還是***,有沒有妹子都一樣!”鬆哥正了正語氣,頭一回見他這樣人模狗樣的說話。
“鬆哥,我想孟子了。”一向隻會扯淡的猴子竟然突然冒出來了這句話。
孟子是我們從初一玩到初三的兄弟,後來轉學了,去了挺遠的地方,我們原本五人幫也就變成了***。
“嗨!別說這些了!”鬆哥說的很輕鬆,但是誰都能看的出來,他這是強裝著的。
猴子竟然尿尿唧唧的哭了。
我飛起一巴掌朝他屁股拍去。
但是這也沒能讓悲傷的情緒停止蔓延。
哥幾個都沉默了。
“行了,哥幾個,來,咱們都敬孟子一杯酒!”八條沉了沉氣,挑頭兒說道。
“來,哥幾個幹杯!”雖然我也很想孟子但是總覺得這樣就像孟子死了一樣,隻不過離我們遠點罷了。
這酒喝的不太開心,走出大排檔,哥幾個都並成一排,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瞎逛。
我早就把我老媽忘得一幹二淨。
突然,鬆哥停了下來,朝前麵看去。
我們都一愣,直問咋的了?
鬆哥氣衝衝的說道:“媽的,打我的**就在那呢!”
我轉頭一看,能有三個人在前麵的大排檔吃著東西。
“艸!那還等啥?哥幾個上啊!”八條一個健步就衝了上去。
這幾年早就形成了默契。
我,猴子,鬆哥也連忙跟了上去。
***,打人從來都不落單。
八條上去直接把一個學生扯了出來,二話不說就踹了上去。
我們也對著另外兩個學生一陣拳打腳踢。
桌子上的簽子都可那亂飛,把旁邊的客人都嚇著了。
可能是酒精的原因,我一不小心,腳打了滑兒,不慎倒到了地上。其中一個學生連忙趁機朝我臉揍了幾拳。
八條和猴子發現了,趕緊把那個學生拖走。
鬆哥揍完後,扒了著那個學生的腦袋,發狠的說道:“記住,我叫靳鬆,報仇的時候別忘了!”
於是我們就一擁而去。
我揉著臉被猴子他們嘲笑著,說我功力大減,還問我是不是處男之身被破了。
我也不搭理他們。
“於洋??”就在這時,我聽到有人用甜美的聲音呼喊著我的名字。
迷迷糊糊的轉頭一看,齊齊的劉海自然的撇向一邊,大大的眼睛,那,那不是楚楚老師麼?
我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一時間不知所措了起來。
楚楚老師向我擺著手。
哥幾個就起哄,“去啊!去啊!於洋,人家等著你呢!哈哈”
我麻木的走了上去,這次沒騙你們,真的很麻木,雙腿跟灌了鉛一樣。
沒想到,那天我不小心把楚楚老師襲了胸,今天碰見她,她竟然還和我說話。
“那個,那個,老師……”我不好意思低下了頭,臉紅紅的,想來還是第一次在妹子麵前臉皮這麼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