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於洋,苦逼的初三狗一個。
人稱“三無”騷年,無紀律,無節操,無下限。
天天和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廝混,原本想就這樣混到畢業。
如果沒有那個在這個花花世界幸存下來為數不多的清純萌妹子當我家教,那麼後麵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於洋,你他媽的怎麼才來啊!”
我氣喘籲籲的走進包間,把遮臉的帽子拿了下來。媽的,老子容易麼,搞的跟小偷一樣。
罵我的這個人叫靳鬆,典型的高富帥,也是我們這一眾“狐朋狗友”的老大。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管我管的那麼嚴。”我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猛灌了一口,爽,真爽,好久沒這麼爽了。
“哈哈,我說你媽還真拿你當乖女兒養啊,怪不得這麼白淨。”
八條在沙發上毫無節操的笑著。
八條是我們賜給他的人名,他本名叫葛豪,剛認識的時候打麻將,輸的屁滾尿流的他終於摟了一把寶中寶,一激動把桌子拍翻了,最後捧著那張八條哭的那叫一個悲慘啊,不過就算他這樣,我們也是不會承認他的。
“你妹兒,你是不是菊花癢了?”我話鋒一轉,“呦,咋沒帶妹子呢?就你們幾個?”
“可不是嘛!就等你彙報情況呢?說說,那個美女家教進展的咋樣了?爽不爽?”猴子一臉猥瑣的表情,他就對這個感興趣。
我一把摟住他的肩膀,比比嘩嘩,滿口噴著吐沫星子“爽,真爽,那身段,那胸,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大的胸,還他媽的穿的低胸裝,白花花的,嘖嘖。”
我小腿一蹬,踹了他一腳。
“有多大???”
我拿手胡亂的比劃著,“怎麼著也有這麼大吧。”
“艸,你說的那是奶牛麼!”
“哈哈!”
猴子吞了一口吐沫,鬆哥和八條也湊了過來,“然後呢?然後呢?”
我嘿嘿一笑,勾著他們的胃口。“超短裙,黑絲襪,高跟鞋,那屁股渾圓兒渾圓兒的,補課時我還看見了,被絲襪包裹著,”
我看到猴子的口水都快流了下來。
鬆哥聳聳肩,切了一聲“你媽給你請的那是**!還他媽的挺專業啊。”
我擺了擺手,“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上課的時候,我和她說,我說姐姐啊,你讓我摸一下你大腿唄?”
八條衝我豎起了拇指,“然後呢?”
我耷拉個腦袋,痛心疾首的說道:“然後他媽的就沒有然後了!”
“哈哈,傻逼!”
猴子笑得前俯後仰。
我看了看手表,“行了,哥幾個,我得回去了,有時間再玩哈!”我急忙帶上我的帽子,走出了包間。
“哈哈,大姑娘走好。”
“大姑娘保護好自己,千萬別丟了菊花。”
我小心翼翼的開了房門,躡手躡腳的走回房間,心裏祈禱著,千萬不要被老媽發現,可是就在我馬上進屋的那一刻。
“於洋!你又跑哪裏玩去了!給我過來!”媽的,還是被發現了,真他媽的倒黴。心中暗罵著,
便垂頭喪氣的進了客廳。
“你說你啊,都初三了,馬上畢業了,一天天就知道瞎混!就不能好好學習。”
老媽怒氣衝衝的咆哮著,把我說的一無是處,好吧,本來我就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