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習慣性修煉一會兒,按係統說的每次係統能量晉級,都會全方位改變他的體質,靈根也會跟著提升。
“係統,我現在的靈根是什麼級別了?”
“宿主,你現在為地級上品全屬性靈根”
他記得他之前還是因為係統能量改造才有了最低級的火屬性靈根。
所謂最低級,按瑤光界的劃分即為人級下品,往上還有地級、天極以及傳說中的聖級靈根,每級分下、中、上、極四等。
等若他的靈根跨越了一個大等級7個小等級,他真想試試現在修煉會是什麼效果。
可惜他並沒有相當於金丹期的功法,練氣訣現在連帶動體內的能量運轉都很困難,就像用三輪車拉集裝箱一樣。
別人都是前腳剛走後腳就跟上了,哪兒有功力跑到功法前麵去的。
這就像前腳剛走,後腳卻還是後腳,一瘸一拐的別提多別扭了。
將物色功法的工作提上交易物品清單,不光是能量功法,他還惦記著靈魂和煉體功法。
修煉無法修煉,分出一部分意識給技能投影練習【四象步】,入門級之上隻要感悟不斷則原則上學無止境。
之所以決定練習步法,是因為他認為隻要跑得快,要打要走都會從容許多。
他可沒毛病,不想動不動把自己放到生死的邊緣尋求小說中那種生死間的大機緣。
安排妥當後一下子便覺無事可幹,幹脆上床睡覺。
一覺睡到大天亮,時間已是上午八點,他記得昨天是臨近九點的時候往兩個新世界發行的邀請函。
按照規則,今天要麼觸發交易,要麼邀請函自動消散,發行消耗的界源點打水漂。
所以理論上無論有沒有人使用綁定,今天之內都會有一個明確的結果。
想到這裏,他洗漱後便泡了一壺齊安靈的花茶坐在院子裏一邊看著股市的收益變動傻笑,一邊消磨時間等待結果。
此刻乾元界極火大陸鳳翼山脈,傅建元站在隘口高大的城牆上,看這遠處山脈中不斷走出的各色妖族彙聚在在一起。
黑壓壓的妖族大軍還在不斷壯大,聖妖級的強橫氣息越來越多。
黑壓壓的妖族大軍在城下彙聚,如洪流般不斷壯大,它們的目光中隻有對方那人族最後的防線。
驕陽之下,妖族的身影遮蓋了隘口前方的大地,一片陰霾沉沉地籠罩在前線之上。
隻待一聲號令,這群妖魔便會發起猛烈衝鋒,就會向人族最後的防線發起毀滅性的衝擊。
城牆之上,人族眾人皆是懷著視死如歸的決絕,他們麵色凝重,沒有一絲言語透露出來。
身後就是家園,雖可退,實則他們已經退無可退。
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一戰應該就是他們人生的最後一戰。
有戰士在不斷加固防禦,將一塊塊巨石、一根根木樁加固在城牆上。
試圖用這簡陋的工事盡可能抵擋妖族的瘋狂進攻,隻為腹地人族遷徙多爭取哪怕片刻的時間。
血淋淋的戰場已經損耗了許多兵器,許多武者在默默擦拭手中卷刃破損的兵器,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光芒。
仿佛在告訴妖族,即使手中隻剩下破銅爛鐵,他們也願意用生命來守護身後的家園。
晚上,隘口便已傳出命令,那是一個簡單而沉重的命令:
“欲要逃離之人不受阻攔,欲要留下一戰之人無人收屍,所有人去留自便。”
這命令如同一把雙刃劍,既給了人們選擇的自由,也提醒他們,留下的可能隻有死路一條。
有人離去,但更多的人留了下來,有人怒罵離去的人,也有人祝願離去之人能在這場災難中找到生存的機會。
更多的人則是並未察覺一般不曾發表任何意見,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做出艱難的決定。
留下的人中,他們有的身經百戰,有的是從後方趕來剛剛加入戰隊。
一時間隘口後通往人族腹地的道路上,有人渾身是血的倉皇而逃。
亦有更多的人從疆域腹地風塵仆仆奔襲而來,往隘口趕去......
城牆上的眾人安靜的望著正在倉皇離去和奔襲而來的人,在道路上相向而行無聲錯過彼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