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對的鑰匙(1 / 1)

如若我也不明白自身的定義,也不明白是否合適擁有那份真摯與美好,那麼追求自由是否會來得更加正確。

誒,於喬世你說,“蕭冬她現在怎樣了?”胖子喝完手裏的酒問道。

隨著他的發問和酒精的衝擊一幕幕又浮現出來。

“於喬世,希望永遠不見。”

盡管過去了許久,腦海裏每每總能不自主的浮現出這一幕,即使我有預感,我與她7年的糾纏在那一刻分崩離析。

毫無無預兆的離別,又或者是常年矛盾的累積,終於在那一刻爆發,對我來說的算上是晴天霹靂,也感覺是一種解脫,或者說我們本來就不是能夠共鳴的人,可能因為種種原因強製牽扯到一起的呢。

“蕭冬啊,可能碰到更好的人過著更好的生活,不過也不重要了,喝。”

行唄,一說到她你總是打馬虎眼,胖子撇著眼瞧著我說道。

記得那又是一年的立秋,剛剛升上了一所高中。“3,2,1”。隨著倒數的結束,一記清澈的下課鈴響起,“走啊,今天晚飯吃什麼?”方政問道。“去看看吧,想吃什麼再說。”我回答道。

落日的餘暉依舊那麼動人,恰巧她剛好迎麵走來,她與旁邊的人交談著什麼時而掩嘴輕笑,時而握起拳頭輕輕捶打著旁邊的人,夕陽的餘暉映照在她身上,幹淨整潔的高馬尾,眉眼彎彎,我感覺明白了一見鍾情的定義,一陣秋風襲來帶著片片落葉,我才驚醒,後來啊,我也遇到了許多像她的人,但總是努力的在不同的人身上尋找著相同的地方,現在想起才明白,那原來是年少時懵懂的悸動。

之後每每總會有意無意的遇見她,直到一次偶然,我和她的緣分才開始了糾纏。

“我先走了,胖子。”和他招了招手我便起身走了。

11月的風很大,我裹了裹衣服緩緩走出去,出了館子門口,也聽不清胖子最後幾句說的啥,習慣性的摸了摸口袋想點支煙抽,打開煙盒發現原來不知不覺已經空了。

“唉,麻煩,又要去走一趟買一包了,”心裏想著卻卻又想起,以前她總是很討厭我抽煙,我一抽煙,她就衝過來把我煙搶走不給我抽,但卻又總是在我抽空的時候給我拿出一包新的。

到了小賣部還是這個中年大叔在買煙,帽叔,老樣子丟包利群給我。“18,微信還是現金。”微信掃過去了,我隨意的回道。原來利群也已經這麼貴了嗎,我記得那時候才14一包啊,帽叔也算見證了我和蕭冬的7年,那時候和蕭冬放學後總會來這裏買烤腸,漸漸的也認識了我們倆,又因為他一年四季都戴著帽子所以喊他帽叔。

你懂個屁啊,生意越來越難做了,物價高了我這裏不也得跟著高,要不然我還怎麼活,他說完伸出手來示意我給他來一根,我丟了一根出去,然後他說到;“以前都是小蕭那丫頭給你買,你怎麼會知道貴。”

點起了煙我說到:“嗬嗬,帽叔你也知道我和她早就散了,還說起她做什麼。”又想揭我傷疤了。

“你還當這是傷疤?”不是你小子混蛋?讓蕭冬那丫頭傷心了她會走嗎,帽叔質問道。

吸了口煙我回答道:“你不懂啊叔,這裏麵的道道哪有那麼簡單。”

你叔我活了幾十年,見過的人比你吃的鹽都多,什麼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我看著過來的,她什麼樣你什麼樣我不知道嗎?

因為之前我們有吵鬧,蕭冬總會來找帽叔訴苦,所以帽叔事後總是會來劈頭蓋臉的教育我。

我聽著也不說話,自顧自的抽著,吸完最後一口,我起身便走,帽叔也隻能微微歎氣說到:“喬世啊,退讓不能解決問題,與其對峙也不能解決問題,很多事情重要的是用對方法,就像一個鎖,本來是屬於你的,你隻需要找對打開它的鑰匙保管好,它就是屬於你的,你強硬的去拆解開,那它就是公共的了,所有人都可以解開它。”

“嗯,我明白。”

走在街上,淩晨路上也隻有寥寥幾人,昏黃的路燈將影子無限拉長。曾許幾時我也與她行走在這寂靜的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