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洪城郊外 洪城(雪花飄落的年夜)(1 / 2)

字幕:洪城郊外。(蒙太奇鏡頭)

【1】

時:大年三十的傍晚,鵝毛大雪。景:山坡小學、食堂內。人:胡爺爺、胡芸、劉尚。

山坡小學屹立在皚皚白雪中,斜雪依然飄舞,學校門前路被掩蓋,一片雪的海洋一望無際。

爺爺滿身雪花,他已經堆好了一個雪人,興致勃勃地叫胡芸,

爺爺:芸芸,快來看雪人,像不像你?快來看呀!

胡芸:(從食堂窗戶伸出頭來)不像不像!爺爺,沒時間和你逗樂,我在炒菜,快好了,進來吃吧!

爺孫女對坐吃飯,在這曠野冷寂的雪天,兩人依然快樂。

爺爺:(邊吃邊說)幹魚、筍幹、腐竹、臘肉,好香啊!爺倆真像過年,就缺爆竹。

胡芸:就怪你﹝喜悅的眼神﹞,學校放假還舍不得回城,要多呆些天,現在好啦,兩天兩夜漫天飛雪還在不停地飛,積雪那麼厚,年後都溶化不出路來。好在臘妹回家了,否則跟著倒黴……

爺爺:(急速扯開話)走好運順順心,吉祥祥迎新春。今天是大年三十,多說吉利話嘛!來來來,(拉著胡芸到窗前)你看校門前那兩棵紅梅樹,它們在傲雪開哩!爺爺給你唱首“紅梅讚” 。“紅岩上紅梅開……”﹝停唱﹞哎!芸芸,你看,咋啦?有人來!

這時,(從爺爺和胡芸的主觀鏡頭看)飄灑的雪花中劉尚肩背著一個包走進校門,在紅梅樹前停步觀賞,順手采摘一大枝杈紅梅花,踏著積雪走來。

爺爺:芸芸,看清沒有?真的是劉尚!

胡芸點頭,眼裏蓄著關不住的喜歡和欣慰,然而看著劉尚腳下的積雪已經快到膝蓋,每邁開一步都很費勁,她雙手自然握緊拳頭似乎能為他助力。接著她從食堂出來站到門口叫。

胡芸:劉老師——當心!

劉尚舉起紅梅花……他穿過操場到達食堂門前已喘著粗氣,將花交給胡芸。

胡芸:(激動地接過花)一片雪海不見路,你是飛過來的!

劉尚:(純樸的笑容)我在這片土地上出生長大,積雪再深也迷失不了路。

爺爺:快進屋快進屋(兩人跟在爺爺後麵進了食堂),今天大年三十晚,你應該在家裏陪劉校長,他本身就摔壞了腳不方便。

劉尚:爸爸腳已經能下地走路,是他要我來的,我哥接他去家裏過年了。

爺爺:是這樣我就放心了。我們三人今晚通宵守歲迎新年,一起來吃年夜飯!

劉尚從包裏拿出烤雞烤鴨,甜酒往已經有四碗菜的桌上放。爺爺見了激情喝彩。

爺爺:好!六菜六順,甜酒蜜汁金,過年步步高,皇帝莫敢言。

胡芸提來小桶水把大枝杈梅花插入放在窗口桌上,對劉尚說。

胡芸:劉老師,剛才爺爺唱“紅梅讚” 的時候正好你出現在校門前,現在又多了你一位聽眾。(對爺爺)爺爺,唱吧,為新年助興!三、二、一,開始!

胡芸和劉尚率先鼓掌,爺爺像走台步樣走到窗前朝梅花唱起來。

爺爺唱:紅岩上紅梅開,千裏冰霜腳下踩……

胡芸、劉尚擊掌。(移動鏡頭)歌聲穿越黃昏的山野……紛揚揚的大雪……模糊的遠山……皚皚雪原……

歌聲中畫麵:

胡爺爺家裏正在吃年夜飯,胡愛農,遊秀媚,小鈴鈴(十歲),胡雪(二十四歲),丁麗(二十一歲)坐在胡亮(二十二歲)旁,大家邊吃邊說話,親情融和。秀媚起身給丁麗勺湯,小鈴鈴夾一大塊肉放丁麗碗裏……

歌聲中畫麵:

丁奶奶家飯廳燈火通明,大圓桌上熱氣騰騰的菜,大家圍坐談天說地沒有誰動筷子吃,像是在等人。奶奶坐最上方;月汐(十七歲)穿軍服一個很英姿的軍人,她正坐雲蘋和丁浪之間;丁峰(十九歲)坐奶奶身旁,一個成熟的大學生形象,丁濤和蘭蘭盯著兒子看不厭的神情;空席的一方桌上也擺好了杯盞碗筷,寶寶時而擺弄筷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