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大氣也不敢喘一下,他不會武功,應該說練了才短短一個來月,和普通人幾乎沒有兩樣。

上午那封莫名出現的信讓他的神經一下子很緊繃,他在青竹師父留下的手劄那不是沒有查到蛛絲馬跡,但是裏麵有些藥材,說實話,以他的眼界真的是沒有看到過。

如果不救出這個便宜師父,那自己的爺爺說不準也就回天乏術了。

樓雲飛可以幫他一時,那能幫他一世嗎?

顯然他不覺得會有人這樣好心。

所以他下午獨自想了很久,也準備了很多,他決定自己一個人來莊子救人,不管是對蘇向晚還是樓雲飛,他都不好意思再開口,或者說他還是不夠信任他們。

這次他身上的毒藥都已經換過一批可以致人於死地的藥了,或許師父說的沒有錯,學了毒術後他可以不主動殘害他人,但是防身之術不可不無。

因為已經到了可以用晚膳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來了,這個莊子畢竟還是偽裝成普通莊子的樣子,所以在外麵沒有派很多人手,觀察了很久的慕容白抓住時機,趁看守最薄弱的時候翻身進了牆內。

他本來想著幹脆把外麵兩個人給毒死,但是從小被慕容翳熏陶長大的他一下子也下不了這個狠手。

他潛進去的方位比較偏僻,莊子內靜悄悄的,從情報上來看,柴房那有一條地下通道,往那下麵走就是地牢,青竹應該是被關押在裏麵。

他一路小心的前進著,看到人還是以躲為主,就這麼一路躲一路藏的,還真被他運氣很好的摸到了柴房那。

慕容白沒有急匆匆地跑進柴房內,因為他發現就算是客廳臥室這種地方都沒啥人,但是柴房這反而人員就變多了,想來情報上說的應該是真的,不然一個柴房而已,留這麼多人幹嗎。

他耐心潛伏著,在心裏衡量著雙方的戰力,他就一個人,如果要用毒,那肯定要偷襲。

“師兄,你說裏麵的人會不會突然跑了啊,這次把他抓住我總覺得很不可思議。”

一名守衛大約是有些無聊了,和旁邊的守衛聊了起來。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畢竟那位可是門派裏的傳奇人物,就算對方叛逃了,可是掌門也從來沒有下絕殺令,看來可是惜才的很。”

旁邊的守衛年齡稍長一些,對門派的往事知道的也相對多,這讓年輕那個明顯就來了勁。

“師兄,那你就和我說說情況唄,打發一下時間也好。”

可能是這幾天的看守確實沒有出啥幺蛾子,所以年長那人還真仔細想了想。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畢竟也是門派當中的秘辛了,而且掌門也不喜歡我們討論這些事,我隻記得當時我剛入門沒有多久,正是奪命醫聖風頭最盛的時候,掌門對他的信任可是現在任何一個長老都比不上的,親兄弟大概也就是這樣,說實話,這位醫聖為什麼要叛逃我是實在想不通。”

他眼神飄向夜空,似乎又想起了什麼,

“哦,說起來,我好像隱約聽到過,當年的奪命醫聖是有個師弟的,但是兩人理念不同,最後分道揚鑣,聽說奪命醫聖最後叛出也有一部分那個師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