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誤會我了解你,懂你,其實這些全部都是王宇讓我轉告你的。”
“怎麼會……?我和他才昨天認識。”
“他現在就在我身邊,要不要讓他講給你聽?”安迪問我。
我徹底敗給了安迪和王宇,以目前局勢,我覺得自己是在夢遊。“不!我不要。”
“那好吧,即然這樣,那還是繼續於我來轉述吧。”
“他知道你16歲就在省報發表了篇感慨青春歲月的抒情散文,18歲左手骨折去念大學,初戀去了英國就沒了消息,從此你萎靡不振像是抽多了鴉片。大學經曆了幾次慘烈的愛情,畢業後的第二年寫了篇小說,從此以前的心情ㄖ記不是愛到死去活來,就是累得苟延殘喘。還要繼續聽下去嗎?”安迪問我。
“他是……?”我還是不敢確定王宇的身份。莫非他很久以前就認識我嗎?
“他是你前很多任男友陳嶼的朋友。”安迪調侃我。
我的心被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和恐懼感占據著。這是一種女人在得知自己身後有默默無聞的仰慕者時所散發的虛榮和滿足。但同時也是一個女人所有隱私與放縱統統都麵臨曝光所產生的不安。
安迪故作幹咳,“王宇約你明天下午兩點見麵,一會地址發你。”
感覺到安迪要把電話給掛斷,我趕緊追問道:“那我和你的事情……”
安迪壓低了嗓音:“放心吧,這是我們的秘密。畢竟這關係到你的愛情和我的友情。”接著他的故意放開嗓子,“好了,明天記得穿得漂亮點哦。”
掛完安迪的電話後,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我隻好打電話向小七求援。
我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正在瘋狂刷前男友的信用卡。小七是個典型的時裝狂熱分子,她覺得愛情不如一件Valentino的縷空緊身長裙,她覺得愛情在不同的時期就該以不同的時裝來體現,她覺得失戀了隻是弄破了一件BURBERRY的鬥篷風衣。
“今天吹的是哪門子西波利亞風啊,能把你電話給吹來了?”小七笑道。
“少給我廢話,我可能出現了一個愛慕者,而且這個人像鬼影一樣關注了我七年。”
小七一聽樂了,盡管她現在剛跟一個有婦之夫誓不兩立,但看起來她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得,我東西還沒買完呢,你現在立馬給我過來,跟我好好說說你這個愛慕者。”
我趕到銀泰的時候,小七正駐立在BCBG的廣告畫前麵喃喃自語。
“我的大小姐,您這在幹嘛呢?”我看了看她手上孤零零提著一個手提袋,“你不是在血拚嗎?怎麼才買了這麼點?”
小七瞅了我一眼,“你也太小看本姑娘了,我的車裏已經塞滿了。誰叫老王騙我說他兩年前就已經離婚了,現在是黃金單身漢鑽石王老五。誰知他那個黃臉婆還有他會打醬油的小孩找****來,大半夜就在我家樓下潑口大罵。反正我是向他提出拜拜,趁著他信用卡沒停,趕緊撈回點精神和****的損失費。”
“那你真準備跟老王分手啊,這男人對你好的跟對你自己親女兒似的。”
“垃倒吧,我不缺有錢的爹啊。唉,你那愛慕者從哪個星球來的?”
我們一邊說,一邊笑著走進一家餐廳。小七連菜單看都沒看一眼,就對****生說,“還跟以前一樣啊。兩份。”
****生先給我們上了兩杯紅茶,我喝了口解渴。然後大致向小七講述了這段糾纏悱惻的暗戀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