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柯家搬從華東村搬到福臨村的經過。
而後柯父身亡,柯母帶著可可來到永安州是另一番經過了。
三年前的冬天,柯父上山打獵不幸被野獸襲擊。徐氏跟幾個叔伯連夜趕到福臨村,開始作威作福。
這麼多年過去,柯母心裏還恨著徐氏,但心有餘而力不足。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安葬柯父的遺體。
安葬好柯父之後,徐氏見柯母和可可兩個柔弱婦童,便大放厥詞道:“我的好大兒也走了,以後誰給我養老啊!”就這樣坐在村口人群最密集的天天哀嚎著。
“你們可要給我評評理啊,我兒子原本住在華西村,就因為這小蹄子跑到福臨村,現在兒子走了,就剩我一人。”說罷,抹起眼淚來。
不知情的村民以為是惡媳婦的刁難讓婆婆和兒子反目成仇,經過柯家時都指指點點。
柯母知道,肯定是徐氏在外麵嚼舌根了,至於背後的來意她是不知道的。
再過了大半個月後,徐氏的輿論起到了作用,這天她來到柯家對柯母道:“我也不要求你別的什麼了,既然三郎已經走了,那往後也沒有人孝敬我了,我看這間屋子還可以,勉勉強強我老太婆可以住的。”
“你住進來,那我們住哪兒!”
“你愛住哪兒就住哪兒,三郎都已經走了,你也不是我柯家人,趕快收拾你的包袱帶著這個倒黴貨滾吧!”徐氏瞥了一眼可可。
“看來,你天天在村口大費口舌就是想要這房子啊。老太婆,我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等著吧,總有一天你不得好死。”如今柯父走了,沒人再護著她們母女,柯母也開始剛強起來。
“我呸!你個死蹄子,還敢咒我,我要你好看。”說罷,又想拳腳相向。
可可見狀,拿起牆角的一塊磚作勢要砸,“我告訴你,老太婆,這裏是我家,你要是敢對我媽動手,我這塊磚就往你臉上呼。”可可惡狠狠的瞪著。
“好好,好你個母女倆,合起夥來欺負我這個老太婆,你們給我等著。”說完,跑出了院外。
柯母抱住可可痛聲哭到,自己無能,還要讓女兒來保護她,柯父唯一留下的宅子恐怕也是不保了。
“娘,別哭了,可可現在長大了可以保護娘了。”
“既然徐氏無情,那也別怪我們無義,你想想7年她是怎麼對待你的,咱們得振作起來,不能受欺負。”
“娘,我想著,反正爹已經走了,這座房子留著也沒有意義了,徐氏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如我們把它賣了,去別處生活。”
“去別處生活?我們一家在這裏生活了11年,這裏到處都是記憶,我舍不得。”
“娘,沒有什麼舍不得,爹肯定也想我們好好的生活,與其守著這些死物,我們更應該心裏記著爹。”
夜晚,柯母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可可的話像一枚針一樣深深的紮在她的腦海裏。思前想後,柯母決定帶著可可遠走他鄉,但是這房子就算她不住了也不能留給徐氏那個禍害,她要想一個辦法讓徐氏嚐嚐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