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週調整了下情緒,慢慢平緩下來“係統,這個空間是可以隨時都進來的嗎”“是的,宿主,這是給宿主的新手大禮包,不過宿主最好先渡過雷劫,達到化神先再次進來研究”聞言,祁週才想起來,她已經半步化神了,隻需再吸收一點靈氣,便可引來天劫渡劫,祁週本想去商行裏買點東西,但想到自己以化神臨門一腳,等練虛後即可去中界,相對於下界,中界的東西種類更加齊全品種更好,但是到時候自己手裏的靈石是否會貶值,祁週一想到這個小嘴都要拉到地上了,係統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便回答道“宿主根據您境界的提升,空間中所有的東西品質都會提升,空間的地域也會擴大,會出現意想不到的東西,當然,這些意想不到的東西跟你的實力提升有關”祁週係統說的話瞬間全身都有幹勁,意識一閃便回到剛剛的小山洞,一出空間山洞外便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響,祁週反應迅速立即右手握住了身上的配劍,做好應戰的準備,果不其然剛起身就有一位麵容英俊,氣度不凡的男子,手持劍鞘帶著一隊人進入了山洞之中,他們剛進山洞便看到仿佛麵對勁敵,隨時拔劍準備戰鬥的漂亮女子,“祁週,是你?”領頭的男子疑惑問到,祁週這時也不明所以,係統隨即立馬給他解惑“宿主這是天衍宗的首席大弟子林旭火係天靈根現如今是化神中期,之前在仙門比武大賽上,你以低修為打贏了他奪得頭籌,後續秘境常和他合作爭搶資源評分”祁週在聽完係統的介紹後,神情雖放鬆下來,但手裏的劍依然握得很緊“林兄,好久不見”林旭看著眼前的女子樣貌柔美語言隨和氣質清冷,身上的法袍卻破破爛爛,曾經那般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卻有種破碎的清冷感,另林旭感到莫大的悲哀,便到“我與師弟師妹們上山曆練,你怎會在此,天心派的其他人呢”林旭一想到那排行末尾的天心派之中卻有這麼一位天賦極高之人,是無盡的惋惜,一個想法,冒出頭來,如若當初她進的是我天衍宗該多好,那樣她將會更出彩。祁週活了那麼多年,自然要抓住這個賣慘的好機會,這樣她進入天衍宗也會是一場保障,“林兄有所不知,我已與天心派掌門斷絕師徒關係,我已不是天心派之人”說完便露出一臉悲痛卻又強裝淡漠的神情,這下不僅是林旭疑惑了,身後的天衍宗弟子也疑惑了,最先開口的是天衍宗掌門二弟子江姚他江旭是同胞兄“祁週,當時你不顧我師傅的麵子,拒絕天衍宗,去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天心派,如今混成這樣,祁週師妹可否詳談一二?”雖然他們是天衍宗掌門的弟子,對於祁週那是既嫌惡又感激,因為當年掌門的手下弟子隻招兩位,而他們一母同胞自然是想拜同一個師傅,雖然厭惡她不識好歹,拒絕了師傅,但也因為他拒絕了師傅,這最後一個名額則是落到了江姚手裏,讓他能在天衍宗掌門手下學習,祁週自然能聽出江姚語氣中的冷嘲熱諷,但她已然想好怎麼說,並且把自己眼高於頂和有眼無珠的罪名通通洗刷幹淨,於是祁週先是一臉的失落,很難過再開口對麵已然掛滿了不解卻求知若渴的眼神,“江姚道友當年拂了天衍宗掌門的麵子實在是抱歉,我祁週正式向天衍宗道歉,關於為什麼我拒絕天衍宗而進入天心派,是因為天心派現在掌門救過我和我的父母,我一直心存感恩,所以當天我拒絕了天衍宗豐厚的拜師禮選擇了天心派”說完輕輕的歎了一聲,握著劍的手徹底放開腰間的配劍。天衍宗眾弟子聽完才明白當年的事祁週並不是故意拂了掌門的心意,而是有恩要還,可是,現在祁週說她已經不是天心派弟子了,難道是犯事被逐出師門了,又或者是判出師門,天衍宗弟子眾多,一人一句眾說紛紜,而祁週隻站在一旁,低頭不語,像是世道中所有的東西都無法擾亂她的思想,林旭和林姚聽著身後弟子們的猜忌,盡量不去亂想,他們是大師兄和大師姐,他們的意識必須是最主觀和理智,在一片混亂之中林旭先問出了這個犀利的問題“既然天心派現代掌門對你有恩,你為何說自己不是天心派的弟子,世間言語眾說紛紜,我想聽聽當事人的解釋,同樣,在劍意上比我強的人,定不會是什麼忘恩負義之人,否則在你說你不是天心派的人時,你的道心就亂了,嚴重會得心魔,你也不會打得贏我,我便可以直接殺了你”少年言語犀利,但眼神卻無比的堅定,他是相信祁週的,因為他曾經拜倒在他那一片赤心之下,天衍宗弟子包括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同樣進入一陣沉默,因為他們的大師兄說的對,不是當事人,而一個謠言對一個當事人來說無非是最大的痛擊,所以這個答案必須來自當事人。祁週很感動特別感動,他們曾經是對手,也是朋友,在這吃人的修仙界中,有人會相信她話語中的真誠,“林兄,感謝你的相信,天心派掌門確實救了我和我爹娘,但沒多久我爹我娘死了,但我依然記得他的恩情,我進入天心派,無數個日日夜夜修煉普通功法,改變普通功法,將功法融入於我自身,就想有一天能護住天心派,我到處闖蕩,到處去各種秘境搶奪機緣,你們應該很奇怪,我帶回去的資源那麼多,為什麼我現在還在元嬰後期,因為我將帶回去的靈寶全部給予宗門,師傅平均分給自己與師弟師妹並無我的,我不怪他們,因為我是來報恩的,但今日,師傅從外麵帶回來了一個小師妹叫白茶,他說她體弱需要抽我的仙骨來煉藥,我自然是不願意的,可是宗門上下全在指責我,我認為我的恩情已經還完,我不想被拘束,即使做一名散修,即使沒有宗門庇護,我也依然與掌門斷絕關係”我站的筆直,話語鏗鏘有力,言辭犀利,訴說著當時的痛苦,訴說的當時就委屈。天衍宗弟子們大部分都信了,因為她的眼神,她嘴裏犀利的話語,而此時祁週正對係統討要從胸牌記錄原主被欺負的畫麵做成留影石,拿到之後,祁週低下頭翻找手裏的儲物袋,拿出來一個留影石“我知道光說無證據,這是佩戴在我身上的留影石,大家請看”天衍宗弟子看著留影石顯現出來的畫麵,裏麵全是原主這六年所受的委屈,被師弟頤指氣使,被師傅訓斥沒用,被小師妹陰陽怪氣,和天心派逼她剔除仙骨,這下剛剛天衍宗帶懷疑態度的全部都信了,輿論開始轉向天心派掌門與天心派其他弟子上,欺人太甚,甚至還有罵天心派是修仙界的毒瘤的,“為了一個廢物小師妹要毀一個天才的仙途”,“要我說那麼多天才地寶,這恩情早都還完了,就是那掌門死不要臉的留住她,覺得她好拿捏”不知這話是誰說出來的?但突然就真相了。
第2章 這白茶是什麼妖孽(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