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連忙趕往糧油老板的倉庫,熟練地大手又一揮,米油這些物資就擺放整齊地待在瓜果蔬菜旁。

他長舒一口氣,準備先去飯店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他一口氣點了十幾個菜,美味佳肴一上桌,他就風卷殘雲般吃個底朝天,也不在意進來準備結賬的服務員震驚的眼神,淡定地付完錢,還又點了幾個菜打包回去。

在等菜的過程又叫來飯店老板,每天預定了每個菜各50份打包送到他的租的倉庫來,持續兩個月。

以後他要是想吃了,直接從空間取出來,吃現成的,別提有多美,想著,他臉上的笑容堆都堆不下。

老板也不多問,他家餐館生意本來就好,一個月都要接上像這樣的單好幾次,自是不疑他,隻把他當做財神爺看待。

第二天他將錢款全部付清,全身上下也就隻有20萬左右了。

以前他也沒有好好地旅遊過,要是末日來了,就不要說還有沒有這份好心情,還有這份好風景供他去遊玩。

上天又給了他這次機會,他自是不會辜負這份美意。

因為後續要繼續收飯店打包的和王家兄弟送來的菜,也就隻能在當地遊玩。

但是現在,對於方洲野來說,還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就是把方洲習接回來。

他是三叔家領養的,當然對於方洲習本人是不知道的。打小他們兩人就一起長大,親如手足,但對方洲野來說,也可以算是青梅竹馬了,他們的情誼可以說是從穿一條褲子開始的。

雖說他爸比三叔早結婚,但是生他的時候,方洲習都已經兩歲了。他從小就是他的跟屁蟲,他走到哪兒就跟到哪兒。

每次他爸媽看到,都要調笑一番,以後兩人要是結婚了,可怎麼辦。那時小小的他,隻知道睜大圓溜溜的眼睛,頂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臉蛋,留著哈喇子,呆呆地注視著他。

那時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喜歡跟在他身後,明明他周身都帶著閑人勿近,不苟言笑的氣勢。

但是,他就是不怕死,自動無視方洲習周身冷得要凍死他的低氣壓,死死扒著他的衣角,然後眨著他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他。

有時方洲習被纏怕了,也試過偷偷把他甩掉,獨留他一人回家,他就偷偷藏在隱秘角落,觀察他的舉動。

最後看著他一人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鼻涕橫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又認命地出來將他領回了家。

兩家也因為兩個小孩,關係也越來越親密,到後來,兩個小蘿卜頭的兩個小人,不是一起睡在方洲野家就是睡在方洲習家,時間也越來越快,他們兩個從幼年長到了少年。

少年總是青春懵懂的,有天他突然在夢中夢到方洲習,讓他驚出了一身冷汗。

那一晚他失眠了,第二天見到在門口等他上學的他,他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難以述說的表情,難堪、自責、愧疚,又有點不可自控的怦然心動。

自從他發現對他有著不一樣的情愫後,對於方洲習的一舉一動更加上心,他也嚐試過,不去關注,不去打聽,不去找他,就讓這份禁忌心動爛在肚子裏。

但是他不去找他,方洲習總是會來的,起初他還能克製住自己不要一直盯著他的臉看。

但誰讓他生得如此優越,身高直逼1米9,身材修長有料,相貌更是在同齡人中出類拔萃。

方洲野的眼睛就會不自覺地描摹著這張俊臉,輪廓分明的臉頰,英氣十足的眉峰下麵是一對恍若星辰般的雙眸,高挺的鼻梁,薄厚適中的嘴唇,一笑起來,整個人少年氣滿滿,鮮活又生動,朝氣又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