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年揪住李文耀的衣領 “到底怎麼回事?”
李文耀現在恨不得把李文遜這坑貨一巴掌拍死。他這才跟自家媳婦兒和好沒兩天,又他M的給他攪和了。
“嘉嘉,寶貝兒,你冷靜點!”李文耀握著他的手,“咱們還在派出所呢。”
“不行,不說清楚,今天誰也別想走。”程嘉年瞪了他一眼。前幾天李程秀見李文耀,無意間流露的恐懼神色,他就意識到兩個人肯定見過。
“好好,說清楚,寶貝你先鬆手。”李文耀安撫的拍了拍程嘉年的後背,然後又對李文遜說道,“你給老子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揍過李程秀。我怎麼沒印象?”
李文遜真是被程嘉年的瘋勁嚇住了,平時的機靈勁也不知道去哪了。現在萬分後悔跟邵群來上海。
“說話,啞巴了。”李文耀沒好氣的瞪了自家蠢弟弟一眼。
“就十幾年前的事,我們上初中那會兒。我、小升、大厲還有邵群,我們四個放學去夜總會被你當場抓住那次。我們當時年紀小,就圖一好玩,就帶李程秀去了。你半路殺出來,以為李程秀是出來賣的。就打了他好幾個耳光,還踹了幾腳。”李文遜在程嘉年能殺死人的目光下聲音越來越小。
李文遜這麼一說,李文耀倒是隱隱記起來一點,但是時間過得太久了。
都多少年的事了,那時候他和程嘉年都不認識,又怎麼會知道那個人是李程秀,又怎麼會知道李程秀是程嘉年的弟弟。還有,李文遜怎麼這麼蠢,就這麼說出來了。
李文耀此時此刻是真的想把這個蠢到火星的弟弟打死,就地掩埋。
看著又開始冒黑氣的程嘉年,李文耀心想,封存多年的榴蓮搓衣板又得重出江湖了。
“寶貝兒,這事我真不記得了,那時候我誤會了,氣急了。”李文耀迅速低頭認錯,“等出去,就讓程秀打回來,我絕不還手。”
程嘉年握了握拳頭,雖然生氣,但是卻沒有再失去理智,在派出所動手打人。
現在他終於知道,當年在學校欺負李程秀的人是誰了,難怪自己怎麼查也查不到當年帶頭霸淩的人是誰。也對,李文遜、邵群,都是京城有權有勢的背景,想抹掉校園霸淩這種‘小事’是輕而易舉的。跟他們當時對李程秀做的事情,李文耀這點事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你的事等出去之後再說。”程嘉年鬆手,然後看向坐在那裏,腦袋纏了兩圈繃帶、鼻子貼著紗布的邵群。
“我過來就是告訴邵大公子一聲,你邵家樹大根深,我程家也不是吃素的。你想告就告,我奉陪到底,但是想見程秀,門都沒有,窗戶也沒有。你要是還有點良心,還想做個人,就別再出現程秀麵前。”
“那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程秀。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輪不到你插手。”邵群也毫不示弱。
“秀秀是我程家的人。以前他孤苦無依,勢單力薄,你們誰也能欺負他,誰都能踩他兩腳。現在他有哥哥,有外公,有舅舅,有弟弟,有程家,誰也別想再動他一根手指頭。欺負過他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大少爺,李總,我們可以走了。”齊律師辦好保釋手續,看著又聚到一起的人,心裏直歎氣。
好在程嘉年知道輕重,直接坐齊律師的車走了,完全不理會一臉後悔、無奈、求關注的李文耀。
李文耀看著程嘉年走了,立馬收起委屈的表情,露出惡龍般猙獰的笑容,“李文遜,你給我等著。回北京我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