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圖沒證據，蘇禾也不好現在找陳心悅。
算了，繼續往下看吧。
第二天上班，陳心悅發現蘇禾屢次欲言又止，於是問：“小禾禾，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
陳心悅猜測大概是關於沈歲禮的，但當著這麼大的辦公區域，那麼多的同事麵前，她不好說。
蘇禾看了眼胡以淵的辦公室，他正對著電腦打電話，於是滑著電腦椅拿著手機到了陳心悅身邊，小聲說：“你們粉絲確定沈歲禮真的沒拍過打戲？”
陳心悅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呼地一笑：“沒啊。”
蘇禾神色一沉：“為什麼這麼肯定？”
“這不是有謝彬嗎？他都帶著謝彬參加過采訪，正是介紹過的官方武打替身。如果他自己能拍的話，那浪費那個心力請個替身做什麼？”陳心悅眼光一轉，拍拍蘇禾的肩膀，“禾，你盡管放心，我們是不會因為阿禮不拍打戲就脫粉的。”
蘇禾淡淡地說：“萬一他拍過呢？”
陳心悅一愣：“什麼意思？”
蘇禾歎了口氣，聲音就更低了：“武術，是沈家孩子的必修課。”
陳心悅雙目瞪圓，愣愣地看著蘇禾。
“我知道他會。之前不說，是以為他真沒拍過，不好說什麼。”
“那他……為什麼啊？”
蘇禾拿出手機，調整到她昨天發現的，琳琅打戲瘋狂輸出的那一部分，遞給陳心悅看：“你們認為這是替身？”
陳心悅看到是《琳琅劫》，皺了皺眉，又不好拂了蘇禾的意，點了暫停，沒看下去：“曾經這部劇我們刷了不下三遍，可是現在它在小禮物的圈子是個禁區。”
蘇禾感覺自己好像明白到了什麼：“為什麼是禁區？因為它曾經帶來的黑曆史？”
“你有問過他嗎？”陳心悅想起什麼。
眼前這位姐妹可是認識沈歲禮的人啊。粉絲們說阿禮不想再提《琳琅劫》，那也是粉絲們自己的臆想罷了，誰也沒有找沈歲禮本人求證過。
蘇禾搖頭：“我以前不太管他這些。”
陳心悅瞄了一眼手機屏幕，目光還是落在蘇禾臉上。
“可是這不是替身，是他本人。”蘇禾指指手機屏幕。
陳心悅瞠目結舌：“你確定？”
“確定。”蘇禾幾乎沒有思考就應了。
“我能聽聽理由嗎？”陳心悅認真起來。
“他右手虎口有顆痣，還挺明顯的。”
“這個我們知道啊。”陳心悅想了想，“以前也有姐妹截圖發過，說是自由心證。但有人說，現在的剪輯什麼剪不出來，又不是真的。”
蘇禾沒想到這一點。
“而且都這麼多年了，阿禮本人也沒出來說什麼。”
蘇禾感覺她們是真的不想提琳琅：“我昨晚看了好幾遍，打戲的身法有時候是他本人，有時候不是。”
陳心悅是混粉圈的，頓時明白了什麼：“你的意思是，琳琅的打戲是阿禮跟替身輪流拍的？”
蘇禾沒有直接給出肯定的答案：“我認得他的身法。”
“這是一件大事啊！”
“我沒有人可以說，所以才找你問問。昨晚本來想截圖問你的，截不出來，動作太快了，都是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