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事開始之前,先和你們說一說吧...
關於那孩子的來曆,和他帶在身上的特殊神之鍵,黑色的劍刃...
叮!!叮!!!
隨著利刃對撞的聲音,手持黑劍的少年跪倒在了男人的麵前,時至今日,他依舊不是眼前這位師兄的對手。
“喂喂,小鬼,你不是說自己已經把太虛劍氣練到爐火純青的程度了嗎?怎麼連我三劍都接不下?”
馬非馬帶有嘲諷的語氣對少年說道,跪在地上不甘示弱的少年再次挺起胸膛,鬥誌絲毫沒有減少:“還沒完呢,再來...”
他聲音低沉,眼神鋒利,盡管自身的能力過於弱小,可卻依舊沒有去逃避的意願。
“唉,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該讓我怎麼說你呢...”
性格狂悖的馬非馬不禁輕歎一聲,但不管怎麼說,少年也是自己的師弟,照顧還是應該的。
少年沒有名字,隻是自稱為鳴,身上攜帶著一把巨大的黑劍。小時候,他因重傷差點死在了路邊,被赤鳶二徒蘇湄所救後懇求加入太虛門派,決定待自己修得一身本領後為門派效力以達救命之恩。
最開始,赤鳶對此事是非常拒絕的,可當見到鳴隨手攜帶的那把黑色劍刃之後,赤鳶陷入了長久的沉思,最後還是同意讓鳴留在這裏學習一些簡單的劍法。
鳴雖然能力不強,但卻非常能夠吃苦,他的毅力不是一般的強大,盡管門派中的雜活家務時間遠超於他的修煉時長,但鳴並不討厭這樣的生活。
對於某些懶鬼的師姐而言,鳴的加入可是幫了大忙。
而此時的鳴,穿著一身已經破爛不堪的常服,頭發散亂,一直都沒有修剪,腹部包紮著髒兮兮的麻布,那是他在獨自修煉時受傷的證明,由於不會處理傷口,他就找來一些麻布,稀裏糊塗地纏在傷口上以用來止血。
叮!!
叮!!!
叮!!!!
“咳!”
又是三劍,鳴硬生生接下了馬非馬的攻擊,那恐怖的力道令鳴雙手發抖,不過這次他沒有跪倒,而是緊握手中的黑劍做好了下次進攻的準備。
“喲,這次居然扛下了,挺行的嘛小鬼。”
馬非馬對此感到很意外,鳴卻戰意不減,非常認真的與馬非馬對峙。
“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在練劍呀?”
大徒弟林朝雨麵帶笑容地向二人走來,她其實早就已經來了,本來還想見狀下鳴的進步,但考慮天色已晚,為了不打擾其他人休息才決定過來的。
“這小鬼非拉著我陪他玩劍,我也沒辦法啊。”
“不是玩,是練!”
鳴對馬非馬的說法感到反感,馬非馬就好像哄小孩一樣點點頭:“啊是是是,練劍練劍。”
“行了,都這個時候了,趕快回房休息,明天再練。”
“我知道了師姐,我這就回去休息。”
鳴拿上自己的黑劍轉身要離開,而林朝雨卻叫住了他:“小鳴,等等。”
“嗯?師姐還有什麼事嗎?”
林朝雨示意鳴和她一起來,鳴很聽話地跟了上去...
來到林朝雨的臥房,她先是將鳴腹部包紮的麻布換掉的,又將傷口處理好,鳴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林朝雨則拿起剪刀為他修剪頭發。
“...”
鳴隻是乖乖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一聲不吭,林朝雨也很認真地為他剪頭發,時不時就看向鏡子有沒有不整齊的位置。
“謝謝師姐...”
鳴默默的說了句謝謝,他在佛雲觀真的感受到了很多,不光有正確的指導,還有家庭的溫馨。
“以後啊,自己也多小心一點,受了傷別自己忍著,若是感染可就麻煩了。”
溫柔而又關心的語氣讓鳴心存感激,一直以來,他都受到了七位前輩的照顧,這其中最關心他的就屬大徒弟林朝雨了。
“朝雨師姐...”
“鳴絕對不會忘記您的這份恩情...”
“以後如果有機會...”
鳴沒再繼續說,林朝雨對此隻是微笑:“別把話說的那麼誇張,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師弟,照顧也是應該的。”
“頭發剪的如何?還滿意嗎?”
林朝雨似乎還挺喜歡給鳴剪頭發的,鳴表示非常好,有人能願意為他剪他就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