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住這吧?”門外傳來了一陣溫潤如玉的聲音。
終念愣了一下,不過頓了頓還是打開了門。
“你找我幹嘛?都兩年沒音訊了。”
“嗯,對不起。”門外的男子道歉。
“得了,找我幹什麼?”終念抹了抹嘴角的奶油,輕快的問道。
“你是偽裝吧?我想請你幫個忙。”他誠懇的看著終念,終念沉默了一下。
“找我幫忙是要報酬的。”
“嗯,你說吧,要多少錢。”
“過幾天我生日,他們走了你過來給我過生日。”
“好。”
終念頓了一下。
“你個大忙人怎麼還有時間來過我的生日啊。”
“我不騙你,我真的不騙你,我從小到大就沒騙過你,我會來的,我想請你幫個忙。”
“幹嘛?”
“你是長的和我最像的人,能不能偽裝成我幾天,我隻能找你了。”那個人祈求的看著終念,終念頭一回看見他這麼卑微。
“嗯,確實挺像,吃飯了嗎,吃點。”
“嗯。”
兩個人麵對麵感覺很尷尬。
“吃什麼,我做。”終念打了個哈欠,準備下廚。
“嗯,要不我做?”
……
“你是懂聊天的,算了你也別之後來了,在過生日前過來做飯打下手就行,做完了你願意留就留,要走就走。”終念知道他社恐,想了想還是算了。
“走吧走吧,沒你事了,吃飽了吧。”終念夾了一筷子,他有點撐吃不下。
對麵的人思考了一下也隻吃了一點。
這桌子菜沒有人解決,白瞎這麼多吃的。
“別急著走啊,這麼多菜留給誰吃啊,你打包回去留下來洗碗。”終念叫住了他,那個人愣了一下跟沒有反應過來一樣,接著扭回來就看見終念在用袋子一個一個裝菜。
快六月嘍,要秋天嘍。
……
雲司河哪怕放學了身邊也一直粘著一隻跟屁蟲,班級倒沒有人說他的風涼話,因為在高二的時候有人試過了雲司河抑鬱了半學期,結果那個人被一個班給孤立,最後道歉才解決。
雲司河這一路上還是禮貌的給街坊鄰居問好,街坊鄰居都表示懊惱。
唉,早知道就應該主動一點,這麼好的孩子我家阿巴阿巴還是沒有追到。
冬雨新路上買了一堆吃的,她表示自己沒有吃過,雲司河匆忙來到了武術館。
一天的訓練。
晚自習他是從來不上的,他下課就把作業寫完了,老師也是很少講課的,除了某些非常難的之外,四舍五入就是超綱,超綱也沒有幾個不會的,不會的甚至還要寫檢討。
他的師姐師哥師弟師妹們都在竊竊私語。
某些師姐都表示了自己的感慨。
司河終究還是長大了。
……
北朝歎了口氣,麵前的鬼他好像有點打不過。
還有三隻小鬼助陣,擱那給自己疊debuff。
再次站起來,抬起自己的劍。
“還能站起來?有意思,就不把你用來喂了,你如果願意我可以讓你成為我們這的二把手,雖是二把手但是還是和我平起平坐,你看可如何?”
“嗯,好像不錯,但是感覺滅了你性價比更高你說對吧莫荒年。”
莫荒年感覺有些驚恐,旁邊還有一個北朝。
“多好,你說對吧?”
……
新組長沒招了,還是打給了南陽華。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忍。
“您好。”那邊傳來的是一聲禮貌的女聲。
“麻煩幫我轉接給南陽華,有大案要他來破解。”
“嗯,我男朋友他被炸傷了,現在正在手術呢。”雲檀淡定的說道。
新組長炸了。
我丟前天剛收他的錢後天反手就住院。
前麵剛死後麵馬上又要死。
我他喵是災星嗎我丟。
不行,這絕對不能死,死了他就真的沒臉了。
本來這裏他的口碑就不怎麼好,再死下去這他爹不得讓他滾回魔都當他的少爺。
我服了呀。
絕對不能死
“李叔?麻煩幫我個忙,把能找到的最好的醫生找來,外科的,我們這有狗吃飽著撐的被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