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名年邁六十的老者站了出來。
開始主持公道,試圖勸說宮島母親:
“宮島夫人,今天可是蛇神的祭祀禮,全村就隻剩下你女兒一個人。”
“萬一蛇神發怒了,我們村裏人都難逃一死。”
“所以,讓你女兒作為蛇神的祭品............”
話未說完,她就已經將槍口對準他的腦門上。
“你們這些惡心的玩意,好聽一點就是蛇神祭祀,難聽一點就是讓我女兒滿足你們這些混蛋的癖好。”
“以前還想把老娘拿出來墊背,如意算盤落空了,就把矛頭還盯向我的女兒。”
“偷走我手機,還引誘我女兒來這個村莊,用這麼惡劣的手段才能做的出來。”
“你們這些混蛋,一個個槍斃都不如。”
宮島夫人死死壓住扳機,隻需她一個念頭,就可以隨機帶走一位。
而這些都是下半身畜生,性格極其怕死的村民。
自然也不敢對著宮島家進行放肆。
雖說所有人一起上可以製服。
槍這種東西,殺人也是不眨眼的。
誰敢當出頭鳥?
沒有人會選擇白白挨一槍。
“夫人,別這樣,你也知道,我們村裏都很尊敬你的。”
“你也知道蛇神是真的存在的,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抗衡的。”
“我們都把所有女人都獻給蛇神了,唯獨我們放過你了嗎?”
“犧牲一人,拯救全球,這可是多偉大的壯舉。”
村長心高氣昂感慨起來。
在宮島母親麵前,這些人永遠不會變通怎麼改變現狀。
永遠沉淪在美色上的這些人,永遠沒法逃離蛇神的給予的色欲。
“笑死,老娘老了,自然不是你們老頭的菜。”
“要不是這杆槍打死多少人,你們還能動得了我?”
“我的老公,就是被你們得逞不了,活活打死的。”
她也不多廢話,提起槍就是讓他們遠離此地。
盡可能掩護程宇和宮島椿安全脫離。
小時候,她喜歡上宮島椿的父親。
麵對這種蛇神祭祀的陋習,她的男人選擇站出來與蛇神作鬥爭。
之後就是被這些愚昧的村民的批鬥,然後被他們活活打死。
若不是他男人給他留了一把槍,恐怕她就是蛇神祭祀下一個選擇。
為了掩護自己女兒離開,不被成為蛇神祭祀的犧牲品,她就是用這把槍打死了不少村民。
“宮島夫人,你知道你這破槍能發射幾次,總不可能是子彈無限吧?”
“頂多再打死一兩個,你和女兒都能保住嗎?”
村長還想勸告一句。
殊不知,宮島夫人手裏的獵槍隻剩下最後一顆子彈。
最後一發,就是留給自己死的更加痛快一些。
見她遲遲沒有開槍。
眾村民不免懷疑:“難道你手裏的獵槍沒有子彈?”
砰的一聲。
程宇拿著沙漠之鷹打碎村長的後腿根:“怎麼?沒子彈,不代表我身上沒槍。”
“啊啊啊啊啊!”
村長捂著碎掉的大腿痛苦哀嚎著。
“你怎麼來了?”
宮島母親一臉驚愕。
看著程宇拿著手槍,思緒變得一片空白。
“要走一起走,宮島椿不能再失去什麼了。”
程宇鎮定說道。
如今宮島椿失去了父親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