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給我死來。”
木棍斷裂,可尖刺非常鋒利,張為民一個撲跳,手握木棍狠狠紮向狼的腹部。
隻聽噗嗤一聲,一人一狼滾了出去,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木棍已經插入了狼的腹部,直接貫穿,狼還在嚎叫,但已經站不起來了。
鄭桐這時候也撲上來了,隻是他從十五米外趕來,已經來不及了。
呼……呼……。
“民哥,牛啊,全死了?”
“想什麼呢?一頭狼被打暈了,另一頭被踢中下顎,還沒死,隻是懵了,把木棍給我,趁他病,要他命。”
講完張為民奪過鄭桐手裏的木棍,一個箭步來到被踢中下顎的那頭狼身邊,一木棍下去,正中狼頭,嗷嗚一聲,同樣被打暈了,為何說是暈了,而不是死了呢?那是因為狼頭是鐵打的,隻能腦震蕩暈了,想震碎對方的大腦,顯然這木棍做不到。
“鄭桐,脫下上衣,把狼嘴,狼腿,綁了,那頭死狼不用管,走的時候再帶走就行。”
這年頭,也沒有什麼保護動物之說,有也是法律意識淡泊,在大山上,野豬,麅子,都可以吃,何況是危害百姓的狼群,這年頭肉可是好東西,不能浪費。
“得嘞,交給我了,浪費一件舊上衣,換幾十斤狼肉,值了。”
“民哥,幹嘛不把它們全宰了?留活的幹啥?”
瞅了鄭桐一眼,喃喃道:“這天一天比一天暖和了,你確定幾天內你能吃的完?不怕放餿了?”
一聽這話,鄭桐閉嘴了,這裏不是北方,天氣那是一陣風,一陣雨,說不定哪天突然降溫,又說不定哪天就是太陽當空。
如果是活的,那就沒事了,想啥時候吃,就啥時候吃。
鄭桐脫下外套,撕成條,開始捆綁。
張為民來到山坡上,看了一眼血跡,用手摸了一把,聞了一下。
“鄭桐,過來,看一下。”
聽到喊聲,他剛好把兩頭狼腿綁好,趕緊走過去。
“民哥,咋了?”
張為民指著血跡說道:“這是人血,找找看附近應該有發現。”
聽到這話,鄭桐胃裏一陣翻滾。
“嘔……,這狼,不會吃過人吧?那他的肉還能吃嗎?”
翻了個白眼,喃喃道:“講什麼屁話呢?讓你來找人,你說什麼吃肉?你忘了咱們來幹嘛的了?怎麼就想著吃了?”
聽到這話,鄭桐也反應過來了。
“對對對,秦嶺,咱們是來找秦嶺的,你的意思,這血……是秦嶺的?那她?”
“放心,血量不夠,人應該沒事。”
再瞅了一眼地上的血跡,確實不大,就那麼一小塊地方被染紅了,這個血量,確實不夠一個人的血量。
“民哥,你看……,這是秦嶺褲子的顏色,這塊布。”
“山坡,她不會被狼群逼入山坡下了吧?跌落下去了?”
“秦嶺,在嗎?能聽到嗎?”
喊了半天沒人回應。
“別喊了,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麵等會。”
“這天色已經很晚了,你……,要不等會,回去找了繩子,你再下去?”
真要跟鄭桐說的那樣,慢慢等下去,天才是真的要黑了,這哪裏來得及啊。
“不用,我會攀岩,不用怕,等著我吧。”
說著張為民不再猶豫,一躍而下,踩在一個山坡大石上,用手扣住山坡上的石頭,慢慢落下,等看不到上麵時,張為民打開空間,瞬間出現在了懸崖下方。
這是一個陡峭的山坡,是石頭與土混合的,既然能種地,自然有土,但中間還有不少石頭,挺陡峭的,人要是滑下來,不死也摔斷腿。
來到下方,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趴著一個女人,渾身髒兮兮,腿上血跡已經幹了。
“不會……死了吧?”
張為民趕緊上前查看,呼出一口氣,還好,有一口氣。
“鄭桐,秦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