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秦姐親自給你洗幹淨,保證沒有任何味道,你看行不?”
“唉……,我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軟……,隻是你也知道,這次回來接受新工作,忙的很,原本想著雇個人幫我洗洗涮涮,做個家務什麼的,根本抽不出時間為你家棒梗求情啊,我連他偷走的東西都沒時間要回了,這點院裏人可是好幾個人都聽到了。”
“我這也是氣不過,這才報公安,明天我還要問問院裏誰願意幫我洗洗涮涮,哪有時間幫你啊秦姐。”
你們賈家不是說沒時間管教孩子嗎?不是賈張氏舍不得打罵嗎?那我也沒時間寫諒解書。
“還有啊,棒梗拿走的東西,我不要了,等公安送回來,就給你們賈家吧,你們在此之前原數賠償我,再給我一百塊錢作為補償,不過分吧?畢竟我身為副廠長,保不齊哪天帶回來廠裏的機密文件。到時候無論是泄露,還是被毀,你們賈家怕是吃罪不起吧?”
好家夥,這意思是如果不給錢,那他下次就說丟了機密文件,隱隱有威脅的意思,可這點賈家卻很上心,因為她們自家人知自家事,讓棒梗不偷,不報複,幾乎不太可能,那麼今天的警告,很可能成為事實。
“什麼?幾十斤米麵,幾斤臘腸,你就敢要一百塊?你打劫啊?”
賈張氏不幹了,畢竟秦淮如一個月才二十七塊五,一級工啊,剛剛擺脫了學徒工而已。
這要是給對方一百塊,三個半月工資啊,這不是逼死她們賈家嗎?
所以賈張氏瞬間戲精附體,開啟召喚模式。
眾人紛紛無語,秦淮如也是眼淚汪汪看向張為民,雖然說張為民二十來歲,屬於小奶狗,可秦淮如風韻猶存的少婦啊,真要眼淚汪汪看著你一個小夥子,還真有點楚楚可憐的意味。
“唉……,我也沒辦法,今天棒梗的所作所為在座的也都看到了,若不重罰,”如何讓我相信,他會改過自新?他不改過自新,我憑啥放過他?憑我比他大三四歲嗎?”
這話在理,讓眾人無話可說,年齡說不了事,擺客觀事實因為棒梗屢教不改的事情也讓大院裏意識到,這不是第一次,而且對方可不算小了,像張為民說的那樣,很多寡婦的兒子已經是一家的頂梁柱了。
“咳咳……,秦淮如你先起來吧,別跪著了,為民啊,你也看到了,賈家確實拿不出一百塊,你看……。”
“一大爺,東西如數奉還,那叫借,不叫偷,若懲罰不痛不癢,誰會在乎?畢竟不是每次偷都被抓到啊!”
這句話,直接堵死了一大爺的話,畢竟張為民說的沒錯,偷十家,一家抓到了小偷,一看一隻雞,那要是隻賠兩隻雞,其餘九家的東西加一起,一算還是偷東西劃算啊,畢竟被抓不過雙倍賠償,不痛不癢。
這話他無法反駁,畢竟院裏人都意識到了張為民這話有理。
“張為民,雖然你說的有理,可賈家確實拿不出這麼多錢來,你說咋辦?總不能把人逼死吧?”
這話落地,一大爺直呼劉海中說的漂亮。
“唉……,二大爺,我也是被偷怕了,不如這樣,你跟一大爺給棒梗做個保證,他之後再偷咱們院裏的東西,你們二位幫賈家賠,如何?如此我就不要補償了,二位的麵子價值一百元,夠誠意吧?”
這話落下,全院的人紛紛同意,畢竟或多或少院裏人都被棒梗光顧過,若丟了東西就去找一大爺,二大爺索賠,也不是不可以容忍棒梗的存在,反正也不會虧。
“哼,我已經不是二大爺了,憑什麼給賈家做保證?”
這話雖然是台階,可眾人可不信,紛紛看向易中海。
“咳咳……,我也不是一大爺,別看我,既然大家都不同意輕易放過棒梗,非要賈家理賠,那麼還是交給三大爺吧。”
好家夥,易中海不想管了?開玩笑幫棒梗理賠?那豈不賠死?他別說月薪九十九,就是九百九也不夠賠的啊。
他要是答應了,第二天就會有人找他說自家丟了電視機你信不信?至於他家有沒有電視機?你理賠了他家不就真有了嗎?若電視機不現實?三大爺家自行車第二天必須丟你信不信?
三大爺內心罵罵咧咧,兩個廢物,扶不起牆啊,三言兩語就被張為民迎刃而解就算了,最後還讓自己刷鍋,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