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出來已經很久了,我要回去了。”
被張為民這樣抱著,她還是感覺很緊張,畢竟從畢業到工作,她都是家裏的苦力,好好上學都是為了給家裏貼補,可以說很少有自己的事可做,就連夢想都需要通過工作賺夠了生活費,不然以她的實力,完全沒必要下來工作,繼續讀醫科大就可以。
如此青澀的少女,別說戀愛,就連說對象都沒有經曆過,突然被張為民攬住腰肢,她沒叫出聲,都算心理素質好的了。
“好飯不怕晚,行,我送你回去。”
張為民意有所指的看了她一眼,這一眼瞅的丁秋楠渾身不自在。
她這也算是以身飼魔了,不過日子是自己過得,以後會怎樣,誰又說得準呢?
張為民並未放開手,而是繼續攬著她的腰朝著外麵而去。
“你……,答應我的,可不能食言啊。”
張為民知道,她說的並不是那五萬塊錢,而是給她弟弟找工作,未來給她弟弟說媒找媳婦的事。
“放心好了,隻要你弟弟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你兄弟,就是我兄弟,自家兄弟,我怎麼會袖手旁觀。”
這話感覺怪怪的,但意思表達清楚了。
這丫頭把自己賣了,還不忘賣個好價錢。
“你等著。”
說著張為民獨自回了屋,然後拿著一個牛皮袋走了出來,然後也沒招呼丁秋楠,直接把自行車推了過來,讓她坐在後麵,張為民帶她回了家。
張為民至今還是單身,所以也不怕被人看到搞幺蛾子。
哪怕被四合院的人看到他都不怕,大不了說自己跟冉秋葉分手了嘛,反正她還需要一年多才有可能回來,而且能不能回來還未必,畢竟她之前做過教師,身份敏感,誰敢保證她回來會不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別說沒訂婚,就是訂婚了,知道對方去了香江,還可能回不來了,那分手也是天經地義。
別人不知道,四合院的人還能不知道冉秋葉幹嘛的嗎?那可是當過教師啊,隻要張為民不傻,分手那就是最合情合理的事。
當然,他不會去故意製造這種分手的假象,但要是被發現了,他順口說一聲,也無所謂,他出身寒門,屬於土地裏刨食吃的主,不懂什麼大義,更沒什麼原則可以堅持,真要有原則,當年他就不會為了給妹妹找一口飯去偷東西了。
所以當著四合院的人說跟冉秋葉分手了,他沒有任何心理壓力,他有的隻是底線,沒有什麼原則是不可破的。
“好了,我到家了。”
二人騎車,二十分鍾,一會功夫就到了丁秋楠家。
“嗯,你拿著這個,回去吧。”
張為民把一個厚厚的牛皮袋丟給丁秋楠,然後叮囑了她幾句,轉身離開了。
在她下車時,他家裏人就發現了,而丁家雖然不認識張為民但知道丁秋楠出去是為了什麼。
所以他們知道,門口那個斯斯文文,高大威猛的男人就是傳言中的大哥。
他們家裏吃的,喝的,用的,全是人家安排人送過來的。
能在鬧饑荒,糧食緊缺的年代,一送就是一袋百十斤細糧,蔬菜和肉,這有多豪自不用說。
要不是僅存的為人父,為人母的良知尚存,說不定他們就真的推丁秋楠入火坑了。
其實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們老丁家害怕了,畢竟他們對丁秋楠是很有控製欲的,包括工作和學習,要不是丁秋楠的夢想代表著工資更高,能給家裏帶來收益,你試試看?能讓你丟下工作去追夢?
可丁秋楠要是跟了大哥,可能愛喝不愁了,他們能不能撈到好處,可就未必了,畢竟哪怕知道對方是自己女婿,那也不敢耍橫啊。
“丫頭,回來了?他給你的這是什麼啊?”
四四方方,像是用油紙包的紅燒肉。
“進屋裏,再說吧。”
張為民走了,丁家包括丁父,丁母,還有兩個十六七歲的兄弟,全都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