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看不能吃,先不說人家年紀小,無法下口,就是到了年紀,給他吃,就周小白的家世,他敢輕易下口嗎?
一個隻能看不能吃的女的,那就是無效資源,當哥們就好。
張大頑主沒什麼文化,思考問題就是如此簡單粗暴,有男朋友的女的,你就是再紳士還能搶過來不成?真搶過來了,都是熟人,你情何以堪?
所以這就是無效資源,不當哥們還能當什麼?可不就是無效資源。
飯後去了四合院,周小白沒進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這麼一個水靈的大姑娘站在門口還是讓院裏的大媽看到了。
周小白說是朋友,張為民自然也是這個口風,不多時,張為民用布包著一個紙箱子走了出來,綁在後座上,總算拿出來了,就是怕鄰居看出來,傳的沸沸揚揚。
“這……,這也沒座位啊,周小白是坐公交去的軋鋼廠,總不能讓她跑著回家吧?”
你坐前麵吧,沒人指路,我也不認識你家啊?
這就尷尬了,不過也是事實,倒不是張為民為難她,這東西也不好放前麵啊,摔了咋整?
剛剛就弄了個大紅臉,這下又要坐前麵,被他抱住,想想周小白臉更紅了,尷尬歸尷尬,可事情還要繼續,總不能說我坐公交回去,你騎車追公交吧,那到底是誰求誰辦事啊?
無奈,周小白扭扭捏捏的,扭動著屁股坐了上來,這個舉動也被院裏人看到了。
她們低聲交流的聲音雖然聽不清,但周小白還是感受到了她們的目光,這讓她如坐針氈。
“行了,別介意她們,一群老娘們每天沒事做,就喜歡嚼舌根子。”
張為民沒覺得有什麼,用現代目光來看,哪怕是帶別人女朋友,在這種情非得已的情況下,人家男朋友也不會說什麼。
他大大方方的坐上車,腳用力一蹬車,車子就竄了出去。
周小白不敢太往後,就低著頭像個受氣包似的給他指路,張為民不一會就到了軍區大院,和鍾躍民家不是一個地方,不過距離也不是很遠。
下了車,周小白整理了一下衣服,帶著他進了大院。
“喲,小白,回來了?這位是?你男朋友?”
還沒進院,就被鄰居看到了,她們家是獨棟四合院,和鍾躍民家一樣。
不過鄰裏鄰居的還是彼此認識的,這不見周家的老閨女帶著一個小夥子上門,頓時八卦之心熊熊燃燒了。
“沒有,薛姨你別胡說,這是……,這是我,我朋友,對,朋友。”
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結結巴巴的樣子又滑稽又好笑,張為民都有想捂臉了,不過他也明白周小白為何會如此,是一路上太過尷尬,她心情還沒平複好,突然被問起,又是以一種調侃的語氣,周小白一時不知所措。
在極其尷尬的狀態下,二人進了院子,張為民從挎包裏拿出了鋁製的天線,需要組裝的那種,不組裝就是幾根管子,倒也不占地方。
找了一根木棍,也不長,五六米吧,簡單的組裝起來,給她弄好,調試了一下就出人了。
周小白很高興,能收六七個台呢,而且還很清楚,比她家的電視都清楚。
“行了,你又不是沒見過,至於那麼激動嗎?這天線太矮了,要是高一些,還能多收幾個台,回頭你和你表姐說,不會組裝就直接拿回去,把木棍直接綁自家杆子上。”
“啊,那行,你等一下,我找一下我爸的錢放哪裏了。”
別找了,回頭再說吧,讓你這個乖乖女偷拿家裏的錢,總感覺我像是在做壞事,回頭再說吧。
剛剛那麼尷尬,張為民也不想久留,這玩意要是擦槍走火,他可不是什麼好人,自控力他一向是不自信的。
見他不肯等自己,直接走了,周小白傻愣愣的看著張為民的背影。
“電視機好幾百呢,多了不說,五六百是有的吧?就如此放心,直接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