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要的,我隻想當項家的大媳婦,現在昊已經不在了,我隻想替他好好照顧你們倆。”
“小茹。”麗容上前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我的好兒媳。”
偉澤早已經被移到特級病房去觀察一段時間,婉馨跟往常一樣提著一保溫瓶敲開病房的門,偉澤正半坐在床上。
“澤,這是我給你燉的魚湯,你喝看看。”婉馨把手上的手提包放在床頭的櫃子上,一邊正要打開保溫瓶一邊說道。
“先放那裏吧,柏雅也給我帶了魚湯過來。”偉澤低沉地說著,聽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聽到這話,婉馨的心頭早已不懂得什麼叫疼了,偉澤住院的這段日子,每天都不停地上演著同樣的戲碼,她已經失去了去計較的資格,心底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他身體恢複之前好好照顧他。哪怕明知道自己是拿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她也天天來,從不放棄。
“好,我知道了。”低低柔柔的聲音又帶著淡淡的淒傷。
偉澤別過頭去,不想繼續看婉馨的臉,他擔心繼續看著她自己會忍不住又心疼起來。剛剛好柏雅從洗手間裏拿著已經清洗好的碗具走了出來,看到婉馨有些蒼白的臉色,她心頭隱隱有些得意,這段日子來偉澤在婉馨麵前表現得越來越在乎自己了。
雖然每次婉馨一離開,他就會臉色變得很難看,可是隻要他跟婉馨沒有在一起,自己跟他就一定有希望也是有可能的。不在乎他愛的是不是自己,隻要他在自己身邊就好,隻要可以天天這麼看到他就足夠了。
“馨馨,你來了,一起坐下來喝我燉的魚湯吧。”柏雅熱情地招呼著,那熱情讓人分不清楚她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
婉馨淡淡的一抹笑意浮上嘴角,聲音中帶著無力感輕輕地回答道,“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吧。”最後這一句話是衝著偉澤說的,落寞地走到另一角落,拿起昨天自己放在這裏的保溫瓶。
偉澤沒有像平時那樣低沉地回答她好或者是沉默,他直接拒絕道,“明天你就不用來了。”
聽到這話,婉馨離開的背影頓時僵在原地,他說明天不要來了,難道他就這麼不想再見到自己嗎?心髒像是被人用力踩著,一抽一抽的痛,卻強裝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哽咽道,“沒事的,我習慣了。”
聽到她的口氣,偉澤蹙緊眉頭看向她瘦弱的後背,受不住心裏的心疼,還是緩緩地解釋道,“明天我要出院了,所以不用來了。”
聽到這話,婉馨霍地轉回身,他要出院了?是不是代表自己以後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子跟他見麵了?連像現在這樣每天就見上一次也不行了嗎?難道真的以後隻能通過娛樂版的報道來看到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