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失去理智胡亂說話的偉澤,慕冷緊緊抓住他沒有受傷的部位,用力搖晃著吼道,“你清醒點吧,你哥他死了,死了,你要做的不是在這裏幻想著他還活著,你要打起精神,你哥的葬禮還等著你呢。”
“不……我不相信。”偉澤唯一隻能喊出這一句話,而後人因為剛剛醒來,又受了刺激,軟軟地倒向了慕冷懷中,昏迷過去。
慕冷輕輕地把偉澤半抱半扶著走到病床邊,讓他平躺在床上,拿起一旁的設備,繼續給偉澤的手臂上安好了輸液的針頭,然後給他拉高被子。
這才站起身,看向一直在注視著自己的婉馨,柔柔地問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聽到慕冷的問話,婉馨微微一愣,美眸對上慕冷認真的眼睛,“什麼怎麼辦?”
慕冷眉頭微微斂了斂,才繼續說:“他,還有你跟他的關係。”
是啊,從聽到君昊死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一直隻擔心著偉澤的傷勢,甚至忘記了自己跟偉澤這種尷尬的關係,而今,自己跟偉澤,真的還可以走在一起嗎?
其實不說,她自己心底也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可以逃避自己良心的譴責,可是偉澤的父母真的不會計較是她間接害死君昊的嗎?
偉澤不會計較自己害死了君昊嗎?看到剛才他那激動的表情,自己的心頓時提得老高老高!
眼底閃過幾分哀涼,眸色暗淡了好幾分,輕輕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也許我跟他從一開始就注定無緣,所以我們才會在一起這麼久卻一直沒能正式走一起。”
慕冷什麼話都沒有說,眼眸閃過幾許複雜的神色,緊緊地盯著她。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是一名警察走了進來,手上提著一箱子假錢進來,大聲質問道,“這是我們在現場發現的錢箱,請問這些錢是誰帶出來的?”
看到那一個箱子,婉馨微微一愣,應該不是君昊帶的,君昊帶去的是美金,而這是……
還沒回答他的問題,ben和柏雅已經提著大袋小袋出現在門口了,ben遠遠看到警察手上的錢箱子,火速地上前拉過箱子看了一眼,質問的口氣看向警察,“這東西怎麼會在這裏的?這是我們拍戲的道具。”
道具!在場的幾人聽到這詞,突然氣氛變得有些奇怪,明明是蠻搞笑的一個場麵,可是誰也笑不出來,有的卻是莫名的酸澀。
警察聽到這個答案,特無語,隻對ben留下了一句話,“那你一會來醫院辦公室跟我們做個筆錄。”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病房。
他竟然敢拿著道具的錢去跟綁匪交易!柏雅看到躺在病床上,頭上纏在紗布,臉上,手臂上,腿上到處都有傷口的偉澤,心疼的蹙起秀眉,轉過臉來怒瞪向婉馨質問著,“你這女人,你什麼時候能不再害得澤他傷痕累累了,你知道他為了你受了多少傷,吃了多少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