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現在外麵都在傳那知州府後院當家主母被打的事,鬧的可是沸沸揚揚。”
次日,正春桃興高采烈的與蕭淑秋說著早上在集市裏聽見的事兒。
蕭淑秋正拿著剪刀懶散剪著窗邊翠綠的鬆柏樹枝,臉部柔和了幾分說道。
“你都知曉了,看來靈兒那邊應該也得到消息了,去備兩盞茶來,她啊知道死對頭這樣慘,這就得來幸災樂禍了。”
果然就在春桃去準備茶水的時間,蕭靈兒就蹦蹦跳跳的來了。
“大姐姐,你可聽曉知州府的事情了?”
蕭淑秋寵溺的笑著看著她。
“哦?是什麼事情啊,讓我們靈兒如此高興。”
蕭靈兒嘻嘻一笑,就把剛才丫鬟告訴她在外麵聽見的事情張牙舞爪的說了出來。
蕭淑秋假裝驚訝。
“那知州府豈不是成了全縣的笑話了。”
蕭靈兒臉上的笑容更深了,露出潔白的牙齒。
“那可不是嘛大姐姐,要我說啊,年瀟瀟這次可真是得沒臉見人了,那些子往常與她交好的小姐們現在都躲她和躲瘟神似的呢。”
蕭靈兒手舞足蹈的時候,春桃也端著茶進來了。
蕭淑秋拿起一杯抿了一口放回桌子上又示意蕭靈兒喝茶,她挑了挑眉問道。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
蕭靈兒拿起茶盞並沒有喝也直接放回桌子上,隨後抱住蕭淑秋的胳膊,輕輕搖晃著。
“我當然是要去看她笑話了啊大姐姐,難不成還要與她交好嗎?”
蕭淑秋拿起她搖晃著自己胳膊的手拍了拍,語重心長道。
“你確實要與她交好,並且還要伏低做小。”
蕭靈兒睜大眼睛不可置信。
“大姐姐,你在開玩笑嗎?我怎麼能與她交好。”
蕭淑秋放下拿著蕭靈兒的手,又拿起剪刀剪下最後一根枝芽。
“你想想若你是年瀟瀟,現在她身邊空無一人,你如果與她交好無疑是雪中送炭,可她知道的是你不可能與她交好,你能與她交好定是有條件的,而這個條件也是她想要但獨自一人完不成的。”
蕭靈兒若有所思道。
“大姐姐,那是什麼條件?”
蕭淑秋耐心解釋。
“她現在最恨的是誰?”
蕭靈兒眼睛一亮。
“是年遲初那個老東西?還有她那個庶弟!”
蕭淑秋輕輕點頭,壓低嗓音繼續道。
“那你為何不讓她用對付明兒的法子去對付年子成呢?”
“這樣對她沒有損失,對我們又有好處,還能讓年遲初傷心欲絕,她為何不做?”
蕭靈兒與蕭淑秋麵麵相覷,一同笑了起來。
“你去知州府一趟,隻說上次宴會你丟了支簪子在那,讓丫鬟們找找,你順便去看看那年瀟瀟,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首先態度要好明白了嗎?”
蕭淑秋眉目舒展的開導著蕭靈兒。
蕭靈兒使勁點點頭了然一笑道。
“我這就去大姐姐!”
話罷就扭頭跨出門檻跑了出去。
春桃捂嘴一笑。
“大小姐,二小姐真是被您慣的愈發不像話。”
蕭淑秋也不知不覺的眉目舒展開來。
“有些孩子氣到底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