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風起地,的大樹下。
金發旅者與白色漂浮物邁步向前,朝樹枝上的一位綠色吟遊詩人而去。
路到達盡頭,兩人的視野裏出現了人影,白色漂浮物揮揮手,叫喚道。
“溫迪,溫迪。”
金發旅人拉住白色漂浮物。
“派蒙等待,他是……”
白色漂浮物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對哦,對哦,我都差點忘記了,賣唱的是風神來著。”
樹上之人跳下。
“別這樣啊,好歹,我還在你們麵前。”
金發旅人沒好氣的回應。
“那也總比一直瞞著我們的神明好。”
風神撓撓頭,帶著些歉意。
“抱歉,不過既然來到了這裏,我想你們已經原諒了我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吟遊詩人。”
金發旅人轉頭準備跑路,派蒙伸手要去攔。
“等等,我們就這樣……”
“誒,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說,你問啥我都說。”
金發旅人聞言回頭,看著一臉歉意的風神,內心暗道。
“果然,這些神明還是太單純了,對人情世故一點都不了解,爺我隻是略施小計就拿捏了他。”
“既然答應了我,那就看我是怎麼把你的底褲都扒個幹淨的。”
金發旅人手居於嘴前咳了咳。
“咳咳,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就勉強原諒你吧。”
“不過,記得說話算話。”
溫迪感覺有些不對勁,語氣變得猶豫,遲遲沒有答應,見此,金發旅人伸出兩根手指。
“兩箱蒲公英酒。”
溫迪不再遲疑,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嗯,放心吧,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詢問了一些關於提瓦特和各國神明的事情後,金發旅人再次開口。
“我的妹妹……”
溫迪爽快的神情一滯,眉頭皺起,搖了搖頭。
“唯獨這個,我不是很清楚。”
金發旅人皺眉,歎了口氣。
“那,愚人眾的第十二席……”
溫迪再次猶豫,臉上的神情再次開始轉化,一瞬間變得難堪與不願。
“果然,什麼都說隻是騙人的,神明隻是一群隱瞞與不講信用的家夥。”
金發旅人小聲嘀咕,不過聲音不大不小,溫迪正好聽到了。
他臉上的神情更加難看了幾分,隨即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看著金發旅人。
“你大概也知道的吧。”
“第十二席的身份。”
難受不會無緣無故消失,到了金發旅人身上。
“你在我這裏尋求答案,與其說是不清楚,其實更想得到的回答是否決,不過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就是你想的那樣。”
派蒙撓撓頭。
“誒,為什麼都在說一些我聽不懂的事情。”
“沒錯,第十二席正是江濤,江釋誠。”
派蒙反應過來,大聲驚呼。
“誒?為什麼?”
“他不像是壞人啊,為什麼會……”
金發旅人目光依舊,緊盯溫迪,被眼神注視,神明再次無奈搖頭。
“原來連這個也想到了嗎?”
“沒錯,他加入愚人眾的原因,也與我有關。”
“誒?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那麼嚴肅了。”
“賣唱的,你說什麼?”
“江濤怎麼會?”
他搖了搖頭,語氣轉變。
“好了,旅途還在繼續,但終點並不意味著結束。”
“路上的鳥獸,愚人,花鳥,甚至是曾經的朋友,這些都會成為站在終點時你的回憶。”
“江濤的事情,我很抱歉。”
兩人沉默,溫迪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蒙德休息一段時間吧,都在同一片星空下,你們總會相遇的。”
金發女人臉色陰沉,撲了過去,派蒙捂住眼睛。
“誒?你們在幹什麼?”
璃月
“釋誠……”
得到了一些消息的一位俊逸男子呢喃著。
站起身,離開原本說書人的茶桌,在路上漫步,抓起一把茶葉,摩挲了一陣。
“釋誠那孩子……”
“不,應該是很有遠見的一個人,稀奇古怪的想法,能力出眾,心性善良,開發新業不謀求暴利,散盡家財,謙卑有道。”
“這茶……”
“入口苦澀,細品甘甜,回味悠長,便是釋誠所創,隻可惜……”
“江釋誠以誠為本,但這樣的誠並不適合行商,不站穩腳跟,不願入駐大家,到頭來……”
“財被人奪,本被賊搶,品牌受汙,江釋誠,在人情冷暖裏,受盡了排擠……”
“我雖有過幫助,但已經下定決心融入人類社會,救治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