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韻磬靠在牆壁上,饒了興趣的盯著站在客廳門口的那個男人。
男人看著客廳中間的那黃土墳墓,一臉的沉思。
她不禁搖了搖頭,按他的年紀,姑且算數是男孩吧。
手上能夠憑空出現刀刃,估摸著是代價類的。
但是,她想起了自己曾經經手過一起案件。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性格暴虐的殺人狂。
嘴上自詡著,殺人是為了藝術。
生死夾縫中的屍體是最為美好的展覽品。
須韻磬夾起一個女士香煙,十分帥氣的點了火,深吸一口。
長長的煙霧隨風飄蕩,慢慢的漂浮著,出現在了宇碑的麵前。
宇碑皺了下眉頭,看了這位女士,走向一旁,去觀察客廳裏的黃土。
須韻磬挑了挑眉,像是打了勝仗的女將軍一樣。
果然是一個小屁孩兒,隻不過他身上的病有些大。
雨夜殺人魔被他給殺死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辦到的?
但詭異的是,這個小孩身上出現了殺人魔的一些氣質,看著眼前的那些黃土。
眼睛裏迸發出閃閃的光芒,她曾經在一些極端藝術家身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
正如她所說的,宇碑的心情不知為何,感覺很是舒暢,來到這裏莫名的有一種回家的溫馨。
雖然這並不如他自己家裏溫馨,但是卻還不錯?
宇碑看著被捆在一旁的兩人,手上耍著菜刀。
“你們知不知道四號樓裏有什麼?”
“必須要對我講實話哦?要不然你們也不想看到自己身上露出幾個口子吧?”
沈才眼神驚恐,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堅不可摧的內心出現幾道裂縫。
“饒命啊!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啊!”
宇碑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他將刀子對準沈才的小腿。
“你們先是以蟲子的身份爬進他們的身體裏的,知不知道4號樓裏有什麼嗎?”
“這個小區裏就不會開展什麼娛樂互動嗎?”
“實在不行,串串門總該會有的吧?”
沈才十分無奈,他苦笑一下。
“大家都是蟲子,哪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再說了,我們鑽進的這兩個人的身體裏,也確實對鄰居沒有什麼記憶。”
冷麵來到宇碑身旁,冷冷的說。
“房屋裏的那兩個人都是死在折磨裏,把他們給殺了吧!”
“他們身上估計也不會有什麼重大情報了。”
這話一出,沈才眼神一變,如同幹屍一般的身體皮膚瞬間如同粉塵一般掉落下來。
隻不過宇碑的菜刀更快一些,這兩個異變體瞬間就躺在地上。
冷麵估摸著這個人的能力至少達到了a級,動作十分的熟練,但是看起來絲毫不像是一個學生能夠擁有的能力。
換言之,他有點兒不敢相信這個人,是個正常的青年人。
冷麵轉過頭看了宇碑一眼,痛苦忍不住伸縮了一下。
宇碑露出了十分癲狂的笑容,看樣子殺戮給他帶來了別樣的快感。
他向旁邊的那個女人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但是意思很是明顯。
須韻磬聳了聳肩,自然是知道他的想法。
她拍拍手。
“我們大家要不要分組行動,時間緊,任務重。”
“如果小區裏的異變體都是這種程度的話,我相信我們隻要小心一點還是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