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單風開著車,後座的小女孩嘰嘰喳喳的說著話,而那個坐在她身邊的男人就是——淩瞳。
他不說話隻是溫柔的笑著,時而會撫摩著她否認發頂,這樣的淩瞳完全卸下了偽裝,沒有以前對人的冷漠。單風坐在前坐不語,他現在開始考慮把他們一起帶到滕若琳麵前是不是正確的抉擇。
“你今天要帶我去見誰?”淩瞳一手支著下顎,似笑非笑的看著單風。
“既然你要給如如一個幸福的家,今天就把一切都解決吧。”單風皺著眉頭,趁家裏的大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所有的麻煩都解決掉吧,這對他們三個人都好,不是不希望淩瞳和若琳在一起,但是這樣的代價太大了,如果淩瞳永遠都想不起來,那她就得永遠活在痛苦之下,都是自己要好的朋友不希望任何人一個人受傷,既然淩瞳已經這樣了就讓他們兩個人自己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吧。
淩瞳若有所思望著窗外,解決掉所有的麻煩,對於失去記憶的他來說,過去既然過去了又和生來苦惱,有個愛自己的女人守在身邊就夠,過去的煩惱就丟掉吧,這樣活著一身輕鬆何樂不為。拉著如如小手,她的眼睛清澈透亮,白皙的臉上透著紅暈,煞是可愛,可是把她就這樣把她帶入自己的生活好嗎?
“瞳瞳哥做完今天的事你就可以帶我去法國定居了嗎?”如如揚著小臉,一臉稚氣,大眼巴巴的望著她,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淩瞳捏捏如如的臉,“是啊,我們去法國然後我會給你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然後你如如就是我淩瞳的人了,然後你就被冠上淩太太的稱呼了。”
“是這樣嗎?”
“傻瓜是這樣的。”淩瞳把如如親昵的摟在懷裏。
當他們抵達時,是海邊的別墅,“哇,是白色的別墅真的好漂亮,我們可以在這裏住幾天嗎?”如如咬著自己的小手,期待著拉著淩瞳的手。
淩瞳握緊她的手沒有說話,單風一臉冷漠,“我們進去吧。”
滕若琳站在陽台上早就看著他們的車子進入別墅區,她看著淩瞳對那個女孩子溫柔的笑,這樣的他還是那個熟識他嗎,哦,不對,他已經不是她的淩瞳從單風告訴他失憶的那一刻,他救不屬於她了,滕若琳微微苦笑,含著手中的紅酒。
單風進來讓他驚訝的是,原本不應該在這裏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滕若琳餓父母,他們在。
滕若琳緩緩從樓上走下來,朝他們點點頭,“爸媽,他們來了。”
滕家父母沒有說話,滕父望了來人一眼,“你自己解決吧,這是你的事。”
如如不安的站在他們麵前,走下來的那個女子本就不是自己可以比的上,優雅的姿態,整個人散發著成熟又嫵媚的風韻。
滕若琳走向淩瞳,高傲的抬起下顎,淡淡一笑,抬起自己的手,“好久不見了淩瞳。”
淩瞳眯著眼打量著朝他走來的女子,這種感覺為什麼這麼熟悉,她身上飄過來的香水味,自己好像在哪裏問過,太過熟悉,這個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