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擱誰因為他被訓練了幾個時辰,累的跟死狗似的心裏都會不舒服,何況我隻是在他身邊占占便宜,又不是他養的狗。”
“霍覽說的太對了,都是因為霍諄,咱們才遭受了這麼大的罪。我聽說那小子,昨天惹完禍回來,還得到了一株靈福草,家主實在是太便宜了,咱們應該去找他理論理論。”
“走,咱們這就去。”
四五名少年,結伴來到正在練習健身拳的霍諄身邊。
“霍諄,你說說為了你惹出來的禍,我們大家一起在這裏遭罪,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們點什麼?”在說話的時候,這名霍家弟子,臉色猙獰無比,顯然時刻能爆發。
過去的霍諄,是一個標準的紈絝子,欺軟怕硬。遇到比自己牛叉的人找麻煩,往往是息事寧人,不敢得罪對方。
因為他也清楚,自己的後台是父親,是霍家家主。而父親一旦退位,那麼他就一無所有了。
但是今天的霍諄,已經不是過去的霍諄了,隻見他看著那名說話的族兄道:“這位族兄你想要什麼補償,說出來讓霍諄聽聽,如果霍諄能做到的話,那麼定然會補償給你。”
“也沒什麼,你連累我們大家,一起遭受了如此嚴重的懲罰,自然要付出一定的酬勞補償大家,比如給我們一人一粒靈福丹。”說話的人,是一個遠方支脈的子弟,名叫霍牙,原因是因為他缺少了一個大門牙,但是天賦在家族新生代裏麵,勉強能排的上中等。
不過他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裏卻在想:“就算是少主,在本公子麵前,也是一個軟腳蝦,想怎麼教訓就可以怎麼教訓?”
霍諄麵色一冷,剛想要說話。就看到過去自己的跟屁蟲霍覽,從人群之總擠了過來,對著霍諄道:“大少,他們人多勢眾,咱們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將靈福丹給他們,反正您父親是家主,以後還可以再要。”
“你也想要?”霍諄咪咪著眼睛,盯著自己身旁的霍覽。
如果是過去的霍諄,一定會被霍覽迷惑。
兩世為人的霍諄,卻不是那麼想的。因為昨天的事情,很明顯是一個圈套。本來是他,霍牛牛,霍覽應該一起去碧月樓的。
哪成想最後霍覽以身體不舒適為由,先一步遁走,而在那之後,他和霍牛牛兜裏的錢,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盜走了。
現在想來,昨天激霍諄的人是霍覽,中途逃跑的人是霍覽,現在又來勸自己用靈福丹解決爭端,顯然對方不是和自己一條心的人,甚至自己最近經曆的事情,都有可能是霍覽在背後安排的。
一想到這裏,霍諄越發的覺得,霍覽不是一個東西。
“霍覽,你先站在一旁,等我處理了好了,現在的事情,再和你閑聊。”霍諄一轉身,對著那些族人道:“想要靈福丹,好啊!今天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霍牛牛何在?”
“少主,牛牛再此。”霍牛牛一臉憨厚的樣子跑過來道。
霍諄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指著那些逼自己給他們靈福丹的人,道:“給我將他們打趴下,今天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本少主,會有什麼後果。”
“遵命!”
在一旁看了半天的霍牛牛,早已經怒火中燒了,隻不過沒有霍諄的話,他不敢隨意上前。但是現在得到了霍諄的安排,自然不會在顧忌其他。
以他淬體七重天的修為,教訓眼前這群隻有淬體四五重天的人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壓力。隻見他雙拳虎虎生風,幾乎是一拳一個,片刻之後剛才囂張不可一世,想要找霍諄要靈福丹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霍諄才滿意的上前一步,一腳踩在哀嚎不斷的霍牙身上,囂張的道:“本少爺修為不行,但是本少爺有一個得力的保鏢,就你們這群小白菜,還想訛詐我的靈福丹,簡直就是找死。”
“還有……千萬不要去跟家裏麵長輩告狀,否則本紈絝說不準哪根神經不好,帶著霍牛牛天天堵你家門口,讓你天天鼻青臉腫。”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而且人家的威脅,也確實有用,因為他是霍家第一紈絝。
隻不過這個紈絝,在外麵雖然囂張,可是在家族裏麵,一直都很溫順,從來沒有這麼霸道過。
也正因為如此,才讓他們膽氣橫生,想找霍諄訛詐點丹藥。
“還有人,想要我的靈福丹嗎?”霍諄對著周圍的旁觀者,以詢問的姿態問道。
然而那些人,看到倒在地上哀嚎不斷的霍牙等人,立刻咽了一口吐沫,連忙搖搖頭,否定訛詐霍諄的想法。
看到這一幕,霍諄才以勝利的姿態,將準備逃跑的霍覽抓住,然後麵色溫和的道:“霍覽,他們的事情,我處理好了,現在是不是應該談談,你為什麼陷害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