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仙烈從池塘中猛地冒出頭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此時的她四肢無力,連浮出水麵都用了很大的力氣。
她勉強地遊到岸邊,眼睛也因為浸了水而有些澀疼,她貪婪的吸著氧氣,此時的她剛與死神打了個照麵。
原仙烈趴在池塘邊的水泥台上,現在的她再沒多餘的力氣爬上去,她也沒顧得上任何思考。
突然遠方跑來幾個光點,幾個身著長袍長衫的人跑來,一邊喊著仙烈姑姑,一邊將原仙烈從池塘裏拖出來,這時她才反應過不對勁來,環視,四周儼然是一個陌生的環境,而且她又是如何到水裏的呢?
原仙烈被幾個人手忙腳亂的帶到一處苑中,又是換衣服又是薑湯的。但原仙烈還是不知道頭緒,不知是不是因為泡了水又受了風,頭開始有些懵。
“先烈姑姑,你是怎麼掉到池塘裏的。萬一出點什麼事,該怎麼辦”一個不大的姑娘站在原仙烈麵前。
“姑姑?”原仙烈頭越發的懵就如同醉酒之後一般。“你是誰?”原仙烈揉了揉腦袋。
眼前的人越來越模糊,她又聽到幾聲“姑姑仙烈姑姑”,就兩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你沒事吧?”一個小男孩蜷在馬舍幹草堆的一角,瑟瑟發抖。已是深秋他卻衣著單薄,略有些發黃的頭發好似有些營養不良。
“你在哭嗎?”她又問了一聲,又悄悄接近:“你為什麼要哭啊,是他們不給飯吃嗎?”小男孩不理他,依舊還是一抖一抖的。“還是你冷?”她看不見他被頭發遮住的臉,他依舊不言,她忽然站起把她的外衫脫下蓋在他身上。
“你別哭了,娘親說男孩子是男子漢要頂天立地的不能哭。”她一本正經的哄著小男孩,小男孩也抽泣的小聲了,身體也不再抖動的那麼頻繁了。他抬起頭來看向她,眯著星光一看,那雙眸赫然是一雙藍眼睛。
原仙烈騰的從床上坐起,拍了拍自己的臉,長歎一口氣,這夢做的有些真實。她環視一周,發現那房間的布局很是陌生。她掀開被子,連睡衣都不是自己的。
原仙烈想起了昨天的事,她記得她明明在陪客戶喝酒然後就喝的越來越多,越來越起勁,迷迷糊糊再然後就不知道怎麼的到水裏,當時她嗆了好幾口水了,窒息感壓迫的她就和要死了一樣,她拚了命的遊上了岸就被一群人給抬到了這兒。這是什麼,穿越,做夢,幻覺?
原仙烈咽了一口口水,心裏莫名的有些不安。不會吧,加班加到出現幻覺,她昨天也沒喝多少啊,怎麼會喝到到水裏,水裏?難道是喝多了耍酒瘋掉到酒店池塘了?她記得那個酒店以前也沒建池塘呀。
門吱的被打開來,一個小姑娘走了進來:“姑姑,你醒了。你昨晚可是嚇死奴婢了。”那小姑娘穿著一身古代的長裙手裏端著一個木質的托盤,托盤裏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