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井然心想,我可不可以說,你叫啊,你叫啊,你越叫爺就越興奮!咳咳,當然,這個是不符合他的身份地位的。“姑娘,我沒有惡意的,我就幫你把這屏風搬起來,然後把衣服給你放好了,之後我就會離開了。
這會婉妃不再說什麼了,張口就“來人啊,來人啊,有刺客,有……唔!”婉妃在扯著喉嚨叫了兩聲後,果斷就被蕭井然衝上前捂住了嘴巴。原本已經被扶起來的屏風也再次轟然倒地了。
“女人,我再告訴你一次,我對你沒有任何的企圖,我就隻是路過的!你要是確定你不叫了,你就搖搖頭,我就鬆開手!”一股處子之香,沒入了蕭子都的鼻翼,他差點沒能耐得住。這麼多年,他都堅守一人,雖說他還有一家妓院,但他絕對是從來沒有動過女人的,在這麼下去,他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婉妃假意搖頭,然後趁著他鬆懈的時候,抬手一把揪住了他好不容易留出來的胡子。婉妃以為那胡子是假的,因為蕭井然的長相總是會給人這種錯覺,她是想拽下那胡子,看看這人的廬山真麵目,然後心裏有鬱堵,拽的時候特別用力,可以說用盡她全身的力氣了。
蕭井然的胡子是十分嬌弱的,是那種一扯就斷的那種。然後在婉妃這麼猛力的扯動下,他的胡子過半的被她給扯斷了,整個形象,直接是亂糟糟的,因為胡子亂成了一團。
“女人!這是你自找的,等我回來再收拾你,你完了!”蕭井然十分心疼的看著落入水中的胡子,麵色一副冷峻,惡狠狠的說道。
現在,他也懶得和這個女人較勁了,直接點了她的啞穴,然後快速的把那屏風給扶起,那衣服也是從新掛起來了,然後快速的按著藍沁靈當初說的方位找了過去,很快她就在拐角比較隱蔽的衣櫥中找到了那條密道。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穿好衣服的婉妃,然後惡狠狠的瞪了她一樣,就把衣櫃關了起來,進入了密道。
直到這個時候,婉妃才正在的直到了,那群人進入的地方入口。也明白他們為什麼總是要選擇她洗澡和睡覺的時候進入。原來是這麼容易看到的地方,原來是這麼顯而易見的地方,也難怪為什麼月溟初不讓她在那個衣櫃裏放衣服了,原來是為了方便他們行事。
或許,剛剛那個男人真的是沒有惡意的,就是單純的路過,雖然沒見過但可能是月溟初的新手下吧。一個比較另類的手下,那麼年輕居然長了白胡子,看上去還特別稀罕那白胡子,還說本來蠻俊秀的一張臉,把那胡子刮幹淨了不是會更加英偉一些嗎?真是搞不懂那個男人想什麼,但是有一點她知道,那家夥惡狠狠瞪回來的眼神,絕對不是虛的,所以這兩天她還是去月溟初那問問可以會娘家呆兩天不!
換做常人,那條通向蕭子都皇宮的密道可能需要花上一天的時間,但是蕭子都隻要兩個時辰就是綽綽有餘的了,尤其剛剛受了極大的‘委屈’,他現在是在地道裏沒命的狂奔!這裏的地道設計和鈺柯他們當初通過的大徑相同,同樣中間有水流,養了不少的食人魚。
他本來身上是有帶著對付那些食人魚的藥的,但是他現在不想用,看著那些一個個躍出的食人魚,他直接一個個給他踩了過去,由於他是速度十分之快,駛如疾風一般,所以隻有被踩的魚,沒有能咬到他的魚。原本月溟初想要毒死的魚,這會也死的死殘的殘了,差不多已經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的了。
蕭井然趕到蘊陶的寢宮時,她的體內的那些毒素有開始擴散了,比預期的提前了兩天,還好是蕭井然急速的到達了,快速的閃避開了那些想要擋住他的侍衛內侍還有宮人,要不然,蘊陶算是沒救了。
看這像風一樣衝進來的男人,把不知名的東西給她喂進了嘴裏,在一邊守著的雲嵐皇後,立馬就急了,上前揪起了蘊陶,就拍她的胸,想讓她把剛剛不知名的藥物給他吐出來。
蕭井然一看就急了,這本來就隻有兩顆,一顆給藍沁靈了,一顆毫不容易給他的徒兒喂下去了,要知道這藥要是半路吐出來,就沒用的了,所以他手一揮就打開了雲嵐皇後的手,氣衝衝的說道:“你這是想讓我徒兒死的節奏嗎?”
原本還氣惱著的雲嵐皇後,這才一下寬了心,早就聽蘊陶說她有個師傅,看他剛剛如此緊張蘊陶的神情,也不像是假的。
這蕭井然可不能在對著蘊陶渡氣,所以告訴慕容雲嵐,要靠她自己的慢慢複原了,快則幾天,慢則一個月之久。不過,這蘊陶公主的命,總算是就回來了,就不知道穀乘風老人是否也能這麼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