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柯及時扶住了爺爺,把他搬到了一邊的幹草上。
由於穀乘風老人剛剛打出的一掌,用盡了全力,整個地牢都為之一顫了。而就在地牢另一端的密室中研製毒藥的鍾離重也是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地牢的動蕩,心想著是不是有什麼人從慕容仙歌的屋子掉下來了,而且是個內力深厚的老家夥。
這麼想著鍾離重就放下了手裏忙活的東西,匆匆趕到了地牢,找到了接連慕容仙歌屋子的牢房。這一看是穀乘風老人和鈺柯,他就狂妄的笑了起來。“真沒想到你穀乘風也會這麼莽撞,居然連這麼淺劣的機關都中了。”
“鍾離重老賊,你休要猖狂,遲早有一天,你會得報的!”即便已經處於弱勢,可鈺柯展現的氣勢還是不可擋的。
“我等著那天呢,不過在那天來領之前,娃子,你最好先擔心一下你自己!”男人笑的猖狂,笑的奸佞,鈺柯看的咬牙切齒。
穀乘風和鈺柯在地牢被關兩天後,鍾離重又突然出現了,二話不說就派人進去把穀乘風帶了出來。鈺柯想要攔著不讓他們把幹爺爺帶走,但最後那都是無濟於事,因為相對於鍾離重,他是不敵的。
穀乘風被帶進了一個小密室,裏邊黑漆漆的,要不是還有兩盞燭台照耀著,估計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了,因為這沒有一個透氣孔,那扇門也是絕對密閉式的小石門。
由於先前被那反彈的內力震傷,他現在幾乎隻能任人魚肉,隻是省委一個強者,他還是有著那麼一口傲氣的,看著鍾離重,用那有些虛落的口氣質問道:“你這老賊,究竟想要幹嘛!”
“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想要幹嘛了!”鍾離重在拋下這句話後,也不管穀乘風還再說著什麼,命人把他綁在十字交錯的柱子上後,就拿過小桌上的一柄短刀走了過去。
就在穀乘風的疑惑中,他刀起刀落,在穀乘風的手臂上割下了一塊血肉,切膚之痛,穀乘風也隻能悶哼一聲!把所有的疼痛憋在哪緊緊皺在一起的眉宇之中。
“是個男人,痛的話,叫出來不就好了!”就在此時,慕容仙歌走了進來,看著穀乘風隱忍的表情,她恥笑道。
“哼!“穀乘風老人哼了一聲,倔強的別過了腦袋,讓自己不去看那兩張惡毒的臉。
隨後,鍾離重又回到了小桌旁,不知拿了個什麼藥粉,有走道了穀乘風的身前,將那藥粉灑在了剛剛他切掉的那塊血肉之上。
那種鑽心的疼痛感,生生讓穀乘風痛苦的叫了出來。
“我就說嘛!是個男人,痛的話教出來不就好了,何必強忍著呢!”此時此刻慕容仙歌還不忘落井下石一番。
穀乘風原就被自己的內力震回重傷了,卻不知鍾離重那老賊還拿他來做小白鼠試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