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你班主任剛剛可是和我說，你這次月考考了第一名哦，你怎麼沒告訴我們？”宋蕭然笑眯眯地給程妄洲盛了一大碗粥，一臉驕傲樣兒。
她知道程妄洲成績好，但是他之前可從來沒考過第一名，這次倒是真的挺意外的。
程妄洲麵色平淡，似乎考第一名對他來說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常發揮而已。“
他知道自己的短板，每天都會花更多的時間去學習弱勢科目。
而且有周岸在身邊督導他，他想不進步都難。
周岸和他的成績差不多，而且他們兩個還是同桌，平常誰要是有什麼學習上的問題，討論一下很快就能解決，學習效果比之前好了不少。
他們約好了，以後要考同一個大學，要一直一直在一起，不分開。
想到今晚兩個人在回家路上隨意交談的時候，莫名就聊到了考大學的問題，他們很堅定，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同一所學校。
許是太過默契，當他們同時說出考C大的時候，兩個人同時笑了出來，發自內心的愉悅伴著耳邊呼嘯而過的微風，使得路過的風景都在為他們感到高興。
“兒子，兒子。”
宋蕭然拍著程妄洲的肩膀，疑惑著，這小子，傻笑什麼呢？
程妄洲回過神來，木訥地看了看宋蕭然，再低頭看了下早已被舔得幹幹淨淨的勺子，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走神了。
“呃，爸呢，怎麼還沒回來？”怕宋蕭然會問他一些關於周岸的問題，程妄洲趕緊把話題引到老爸身上。
宋蕭然狐疑地看著程妄洲，頓了幾秒後，終於把手搭在程妄洲肩膀上，語重心長道：“兒子，你剛剛回來的時候已經問過了。”
程妄洲抬頭：“······”
哦是嗎？
“洲洲，你老實和媽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宋蕭然抓住機會，趁著這個時間趕緊把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她這幾天觀察發現，程妄洲每次去學校都會比之前帶更多的早餐，而且還是認認真真精挑細選賣相最好的早點。
之前他每次去學校都是麵無表情的，不拖拉到快遲到都不會出發去學校，哪裏會像現在這樣不僅天天早起，而且平常在房間都是學習，連電腦都很少打開去玩遊戲。
她緊接著問：“是現在住在燕祁家的那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程妄洲：“······”
“不是，媽，你最近白天不挺忙？晚上又隻在家練瑜伽？怎麼還有閑心關心這個？”
每次把周岸送到家門口的時候，他也沒做什麼太過分的舉動吧？而且晚上他們周圍的鄰居很少有人出來走動。
早上他也就隻帶著周岸去學校，像普通同學一樣。
雖然平常都是直接在家門口直接騎車去學校，可即使被小區裏的人撞見，也說明不了什麼。
他之前打球的那幫兄弟更不會主動和他媽媽說了。
是他自己暴露了？
“你是媽的寶貝兒子，你談沒談媽還看不出來啊？”宋蕭然撇撇嘴，繼續道：“燕祁家前幾日來了一個女孩子久住，我雖然還沒找時間見見她，但我可是聽他媽媽說了哈，你每天都帶著她去學校，但是呢，媽又聽說，你們是同班同學，想著順路嘛， 我就沒多想，可是你班主任和我說你找她換成兩個人坐，而且還是和那個女孩子是同桌，你主動的！”
宋蕭然說著說著就用手指用力地戳了戳程妄洲的胳膊，咬牙切齒。
程妄洲難得乖順，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繼續悶頭喝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