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丞相你說的辦,為了我的國家,為了我能夠認祖歸宗,我同意你的檢驗。”文煦自己的身份是他從小就知道的,他自然也相信自己是司徒帝國的太子,既然是這樣的話,文煦自然和安陽一樣,是胸有成足的。
文煦就這樣當著很多人的麵脫下了上衣,誰知道一脫下上衣才看見文煦的背上光溜溜的一片,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太子的胎記。傑碧婭和安陽自然也是嚇了一大跳。
“好你個文煦,竟然敢冒充我國的太子,你該當何罪。”丞相臉上倒是沒有表現出驚訝的神情,這一切好像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他好像早就料到了文煦的後背上不會有胎記。隻是現在他的臉上並沒有顯露出他的喜悅之情。他堅持的按耐住自己的情緒,不想被任何人發現。
文煦自己也被嚇到了。如果照丞相所說的那樣的話。真的太子的後背真的有胎記的話,那麼他的背後是應該有胎記的是沒錯,可是為什麼現在他脫下了衣服才發現他的後背根本沒有胎記呢。文煦自己也是一頭的霧水。
“公主您可要看仔細了。文煦的後背根本就沒有胎記,他根本就是假冒我國的太子。”丞相惡狠狠的對著安陽說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沒有的,他真的是我的親哥哥,使我們司徒帝國的太子。丞相你要相信我。”安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她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她第一次見到文煦的時候就覺得文煦是那樣的親切,所以才會和文煦靠得那樣的近。甚至還傷害了亞西。那樣血濃於水的感覺是一定不會錯的。當初艾克說是自己哥哥的時候,艾克在擔任司徒帝國太子的時候她對於艾克都沒有這樣的感覺。她想著丞相一定是弄錯了什麼。在安陽的內心深處文煦就是她的親哥哥。
“丞相,都這麼久的事了,您會不會是弄錯了,也許哥哥的後背上根本就沒有胎記呢,活血當時哥哥後背上的根本就不是胎記,所以長大了之後就自己消失了。”安陽慌忙的解釋著。
“不可能的,老臣不可能記錯,胎記就是識別太子的唯一標準,既、既然文煦沒有胎記那麼他就是假冒的。來人,將文煦打入死牢。”丞相吩咐著說到。
就這樣三三兩兩的來了許多人,他們上前押注了文煦的手臂。
“你們都給我住手。”安陽氣得直跺腳。
可是似乎並沒有搭理他。引文那幾個手下隻聽從丞相的話。
“丞相,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還可以和文煦滴血認親,滴血認親就是最好的證據。我們滴血認親時候你再做決定也不遲啊。”安陽忽然想到了還有滴血認親可以證明她和文煦之間的關係。
可是丞相似乎一點兒也不買安陽的帳。“公主,老臣看您是被小人所迷惑了,她不是你的哥哥,你的哥哥很有可能早就死了。您為什麼要這麼的固執呢。”
“丞相,一塊胎記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他是不是我的哥哥我自然要比你清楚。這麼些年了,丞相您的記憶就這麼好嗎。什麼都沒有記住就光是記住了我哥哥的胎記嗎。”安陽也有些生氣。她生氣的是丞相一直堅持己見,不相信任何人。
“安陽公主,老臣說過了,老臣隻認胎記。後背上有胎記的就是我們司徒帝國的太子,沒有胎記的就什麼也不是,就是假冒了。”丞相也一點情麵也不講,不管安陽說什麼他就是隻相信自己的直覺。隻相信自己記得的太子身上後背上有一塊圓形的胎記的事實。
安陽看了眼現在的狀況,她直到現在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丞相始終固執的隻認識胎記。既然和丞相談不下去的話,那麼唯一的出路就是安陽自己去找帝皇說明文煦的身份。
“丞相,我不和你說了。我要進宮,我要去見帝皇,我要將事情的原原本本親自和他老人家說清楚。”安陽打算不再和丞相糾纏下去,她知道糾纏下去也沒什麼用,因為丞相根本就不會相信她,索性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去找帝皇說清楚。
“來人,將公主給我帶回客棧,誰都不準接近公主,也不準公主踏出客棧一步。”丞相無可奈何之下隻好想辦法將安陽囚禁在客棧,待日後再做打算。
安陽就這樣被丞相囚禁在了客棧,文煦也因為沒有胎記而犯了欺君之罪被打入了死牢。傑碧婭看見大事不秒之後趁著戰亂的時候逃了出來。傑碧婭看出了丞相根本就不想要讓文煦回到皇宮之中的事實,還有就是文煦想要被人信服光是口頭上的說法是完全不夠的,她向他們還需要足夠的證據,足夠的證據證明文煦是司徒帝國太子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