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幾人回院子的路上,月華灑滿小路,明明是黑夜,卻又是白天
靈月一襲白衣,在月華下顯得宛若飄飄欲仙的神女,皎皎月光,潔白無瑕,靈月依是如此。離亂默默想到
幾人慢慢的走著,一會兒便來到了沫沫她們住的院子,“時辰還早,哥哥們一起進來給我和靈兒聊一聊現如今的局勢吧!”沫沫輕聲說道。
“好,那讓人準備一點茶點吧!我們兄妹幾人徹夜暢聊。”離霍豪爽的說道。
到了院中一月桂樹下,婢女擺好了桌椅和茶點後便退下了。此刻,寂靜無聲——
“現如今祖父以及各族掌權者正在前線大營裏麵麵見神女,至今仍然未歸。這是外界知道的消息。”離霍說道。那有外界傳言,那就應該傳言不實或者是傳言並不完整,想到這裏,離亂問道:“那實際的消息呢?”
“實際就是,神女的確來了,並且與魔帝大戰了一場。”離亂神色低沉的說道。“神女敗了?”離亂看著自家哥哥這麵色低沉的樣子,不由得問道。
“是,神女敗了。”離霍低聲的說道。“那看來這個魔帝強得離譜了,自古神女或者神子下界便從未敗過,現如今,神女竟然敗了,而疆土也陷落了三分之一了,那我們豈不危哉?”離亂回應道。
“正是如此,而且神女受傷的非常嚴重,現在各族族長前去前線就是為了救神女,神女現在連到大後方來都不行,傷的實在太嚴重了!”離霍說道。
“現在該如何是好。”沫沫聽見兩位哥哥說的這般嚴重,就算這天真爛漫的性子也不免擔憂了起來。
“別擔心,沫沫,神女可是神族派人來的,手段之強不是你我可以揣度的,所以神女一定會沒事的,安心!”離亂見妹妹擔心的樣子不由得安慰的說道。
“靈月姑娘,你也不必過於憂心!會沒事兒的!”離亂又接著說道。
“現在的大致情況就是這樣,至於神女的具體消息那邊嚴密封鎖了,更具體的可能也隻有在戰場駐地的各族主事人才清楚了。”離霍說道。
“既如此,那兩位妹妹好生休息,我和離亂就先行離開了。”離霍拱手告辭道。話音一落,離亂和離霍便離開了,隻是跨出院門時離亂微微頓了一下。
是夜
一處偏僻之處,一白衣女子正靜靜等待。忽然,隻見一個身形俊朗的男子一下子出現,道:“靈月姑娘,不知喚我來所為何事。”
原來這偏僻之處站著的白衣女子正是靈月,而前來的人竟是離亂。
而兩人為何會約在此處相見呢?原來竟是剛剛走時 靈月傳音給離亂說道:“子時,院中西南角。”故而才有了離亂那一頓。
“喚你來此,自是有要事相商。我們前來的路上也算是共患難過。”靈月說道。
“是,共患難過。”離亂接著答道。
“既如此,可否幫我一個忙……”靈月說道。
“我考慮考慮,可以嗎?”離亂聽了靈月說的話後猶豫道。“明夜還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給我答複。”靈月趁熱打鐵道。
“好。明日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給你答複。”離亂堅定的說道。
“那既如此,靈月姑娘先行離去吧!待稍後我再離去,必不叫人生疑。”離亂一臉正氣凜然的說道。
因為現今時代敏感,離亂很清楚自己的婚事是不由自己決定的。一個說不定就需要聯姻的人,不能有些傳言,而靈月姑娘是個女子更應當注意。
“好,但是離亂,你可以像你的妹妹或者哥哥那樣稱呼我!走了!”說完,靈月便離開了。
離亂沉思苦難道:我亦想要似妹妹和哥哥那樣與你親近一些,可是他們一個是女子,一個有未婚妻了,我,與他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