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眼底豔波流殤:“擇日不如撞日,今兒本宮就帶切身感受感受本宮的馬術啊。”

她答應得太快,木鄴準備了大堆大堆的詞現在都說不出來,隻能夠移形到江淼的麵前,啃著她的耳骨,像是要把骨髓都給啃出來吮個幹淨,卻又愛憐得很,唯恐真給她傷了。

“好淼淼,你是不是起了什麼壞心思?想把本尊帶到懸崖去?”

江淼抵住他的腰,指尖彈出鋒利的刀片,就對著他身下的二兩肉上。

倘若他敢對她做什麼,她現在就把他身下的二兩肉給削下來。

“就是打算把你往懸崖帶,你就說你敢不敢跟嘛?”

江淼手裏握著的刀被不知哪兒來的蝴蝶腐蝕成碎片。

木鄴打了個響指,有雪白的駿馬跑到棲鳳宮的門口,並且還在撩蹄子。

“淼淼騎馬帶本尊去浪,別說懸崖底下,便是地獄本尊也去得。隻是你不能拿刀抵著本尊的命根,若是本尊的命根沒了,往後你的幸福也就沒了。”

他本就是從地底爬出來的惡魔,去懸崖地底,那就是回來快樂老家,著實沒什麼好怕好畏懼。

江淼死死的扣住木鄴的腰,足尖輕點而起,便落在了雪白的馬背上。

白馬興奮的仰著頭嘶吼嚎叫,然後馱著江淼跟木鄴快速往前跑。

江淼勒住馬的韁繩,控製馬匹前進的方向。

她沒有秀技術,隻是速度極快。

木鄴穩穩的坐在馬背上,毫無畏懼,但是又覺得不能夠浪費現在的時間,所以他故意做出驚恐害怕的樣子,緊緊的摟住江淼的腰。

淼淼的腰好軟好軟,捏著的時候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他瞬間沒了其他心思,連眼睛都不往四周看。等他不經意間往外瞟的時候,赫然發現江淼已經奔跑到了蒙族長和蠻族長的庭院外。

她還故意放緩了速度,擺明就是要讓別人看見她跟野男人在一起,然後做出些行動。

木鄴像是抓住她的小辮子一樣,詭氣又邪肆起來:“淼淼,你把本尊帶到這兒來,是想讓本尊和你一起做誘餌呢。”

江淼控製著身下的白馬,讓它的速度越發放緩下來:“就是讓你來當誘餌的,你不願意嗎?”

“願意,願意得很。能夠跟你一起當誘餌,本尊心裏得勁得很。但本尊覺得,你對本尊還可以再親密些。比如說你掉轉頭來親親本尊,那邊被釣的野魚上鉤能上得更快些。”

木鄴眼神所示的方向,蒙族長站在窗戶口,眼裏充滿驚愕。

蒙族長沒想到江淼居然膽敢在獵宮就跟野男人招搖著共乘一騎。

即便是在他們蒙族,有男人的女子,也不敢如此大膽。

江淼拍了拍馬的頭部,示意它加快速度。

馬匹頓時活力全開,又開始極速奔跑起來。

江淼伴隨著身邊的風聲跟木鄴對話。

“不需要更親近,也不需要再親親,本宮相信,蒙族長定然會上鉤,會追上來。”

木鄴把頭靠在江淼的肩膀上,覺得有些美中不足。

缺了個親親,就是不滿意啊。

江淼不親他,他便自己把唇貼到江淼的脖子上親了好久。連馬匹在奔跑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