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允,誰是聶允,站出來。”飛往倫敦的班機上,一個男人手裏高高舉著一個遙控器喊道,“如果你們不把聶允交出來,我就讓整個飛機的人給我陪葬。”

“我是聶允。”一個女人從頭等艙出來說道。

“聶允,我今天就要你死在這裏。”男人作勢就要按下按鈕。

“在我死之前,你總該讓我死得瞑目吧?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就這麼給我陪葬了,豈不是便宜我了?”

“你聯合其他公司,強行斷了我們的後路,難道不是想要我們的命嗎?那好,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就給我陪葬吧,我也不虧。”說著就按下了手上的按鈕。

爆炸聲頓時響徹整個天際。

嗬,聶允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便宜的死掉,短短三十幾年的時間,追捧她的人一大把,想要從她這裏得到好處的人也不在少數,也曾樹敵無數,沒曾奢望過自己長命百歲,要死那不也應該勒索她幾個億嗎?畢竟她也是身價不菲的啊。

昏昏沉沉,聶允隻覺得頭疼欲裂,動了動手指都覺得異常吃力。

“允兒,允兒,你醒了?”一個男人看著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人動了動手指,高興地喊道。

聶允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男人,並不是認識的人,她便又閉上了眼睛,說道:“水。”

“水水水,快拿過來。”男人咋咋呼呼的,一點都不穩重。

聶允被人扶著坐了起來,喝了口水。突然整個人都仿佛旋轉了起來,暈得不行,但不過短短幾秒,就停了下來。腦子裏走馬觀花似的被灌入一些根本不屬於她的記憶。

那是一個身材頎長的女人,從五歲被送上山習武,天賦極高,十歲便打遍師門無敵手,十五歲時連師父都不曾是她的對手。

十七歲下山遊曆,在路上遇到一隊商隊,結伴而行。

與商隊顯得格格不入的是,有一輛馬車,裏麵的人不曾露過麵。隻見領隊的女人上前稟報:“少爺,這位是聶允,想與商隊一同前往都城,可否?”

馬車裏的人將撩開了一個縫隙,看了聶允一眼,點了點頭。聶允也看到了他,眉清目秀,雖不能驚為天人,卻也是在臉上找不出一絲瑕疵來。

發現聶允一直盯著他,他索性拉上了簾子。

商隊雖然也有鏢局的人,但是一路幾百裏路,也是多虧了聶允在,所以多次化險為夷。

聶允的母親是當朝宰相,聶允家四姐弟,前三個都是女兒,隻有最小的是兒子。聶允五歲便離家,和家裏的人都不太親近,終是無人管她,她也樂得清閑,整日在外花天酒地,拈花惹草。

魚貫而入的記憶,讓重生的聶允一時失了神,旁邊的男人叫了她好幾聲,才把她拉回來。

“允兒,你哪裏不舒服?我讓大夫過來給你看看。”有了前身的記憶,聶允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把她生下來的父親,叫羅青景。

這TM都是什麼啊?重生就重生,還重生到了這麼個女尊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