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鎮壓下去,並不能真正的解決這一隱患,哪怕我強渡部分的貪狼曜力給你,也終究是治標不治本,甚至會令你一身功體盡廢,所以我打算解放這條氣脈,一勞永逸。”薑銘認真的說道。
七曜是靈解聖劍的關鍵,彼此之間並不相融,甚至可以說是極其排斥,所以哪怕薑銘以天星陣強行將一部分的貪狼曜力化入許靈汐體內,也難以長久維係陣法,同時許靈汐如今的身體狀況,也根本承受不了。
這話一出,卻是令得許靈汐與王苓的臉色大變,“萬萬不可,現在解放氣脈,方圓萬裏必成人間煉獄,絕不可以這麼做。”
“拖下去也避免不了氣脈爆發的結局,無非早幾天和晚幾天的區別罷了,而且還將搭上你一條命。”薑銘歎了口氣,目光再度掃向許靈汐身下的祭壇,道:“我會有此等想法,自然是有應對的手段,而且說實話,對於這條氣脈,在下也同樣有些眼熱,不過許姑娘你可以放心,沒有一定的把握,在下是不可能亂來的。”
“二當家啊,您給咱掏個底,是真有把握嗎?”
王苓一臉狐疑的看著薑銘,對於這位二當家的能力,她自然是相信的,可劍穀的隱患已非人力可解,至少不是尊者以下的修士能解,這很難讓她不動搖心底對這位二當家的篤定。
“至少有七成!”
薑銘估摸著說道,這倒也不是誇口,甚至可以說有些保守了,因為有著一座完整小天地的他,憑借著吞噬神通以及移星換鬥之術,就算最後無法完全化解這條氣脈,也能夠將之轉移至小天地內,不至於令方圓萬裏地域生靈塗炭。
隻是關於這座小天地的存在,目前薑銘還不想暴露出來,因此並沒有明說。
“這麼高?”
王苓心頭不由一驚,緊緊地盯著薑銘,因為怎麼看,眼前這位二當家也不像有這等能力的樣子啊。
薑銘則看著許靈汐,開口問道:“如何?許姑娘可願一試?”
許靈汐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許玲,又看了看身下靈輝已是愈發黯淡的祭壇,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見狀,王苓深吸了口氣,咬牙道:“靈汐啊,二當家的能耐我們之前也瞧見了,如今的情況,靠咱們是無法改變了,不如再信一次二當家吧,況且同為聖劍執掌者,我不認為二當家會害咱們,你說呢?”
“是啊,目前劍穀內的情況,我已無力回天,氣脈的爆發無非也就早幾天與晚幾天的區別罷了,事已至此,再壞又還能壞到哪裏去呢?”
許靈汐略作思忖之後,也跟著深吸了口氣,道:“王姐說的對,事已至此,我們除了相信薑公子也別無他法,所以,薑公子你放手施為吧,不用太在意我這條殘命。”
“放心,我說過這等隱患對於你們劍穀而言是一場大造化,你又豈會有事?況且你作為聖劍執掌者,沒有給咱們封魔人鞘一脈丟份,就憑這份大義,薑銘也會護你無虞!”薑銘輕聲一笑,而後手中陣訣掐動,祭壇昊光迸發,薑銘的身影隨之消失在內穀內,進入了下方的封魔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