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公主咬咬牙,終是低聲解釋起來:“我最近研習藥學,正欲拜冷藥師為師,剛才一時情急,衝撞了元帥,還想元帥見諒。”
虞立明滿意地點點頭:“公主明事理就好,若公主還有事,大可自去。”
玉和公主標準一福,轉身而走,雙眼微闔片刻,馬上睜開。她這大宣朝的公主,不過是個身份,便是百姓看著高高在上的皇帝,自己的親弟弟,也不過是虞立明手上的一個傀儡而已。
她不敢也不能做什麼,更不能因為明知不得可到的愛,而害了冷山……
有了冷山的悉心治療,蕭覓很快一天天好轉起來,就連燙傷的肩臂,也慢慢袪了疤痕,隻是身子傷了元氣,比較虛弱。
虞立明將她安置在元帥府中,撥了先前服侍過她的幾個丫環過來,包括之前的那個心兒。這回蕭覓留了心,看到心兒微微一怔,雖是很快掩飾過去,卻對自己此番如何脫身開始發起愁來。
虞立明這幾日對她看顧得殷勤備至,每次診治都在旁邊陪同,害得她想與師兄單獨說句話、通個風的機會都沒有。而這間院子四處布哨,略能走兩步的時候,幾乎各個死角都留了人手,虞立明是吃一塹,長一智,布下天羅地網,要將她牢牢留在身邊的意味不言而喻。
又到了上藥時間,心兒服侍著蕭覓趴在榻上,輕手輕腳將她衣服褪下肩頭,抹了袪疤藥輕柔按摩。蕭覓精神不濟,睡意襲來,慢慢朦朧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背上仍有隻手在緩緩按著,隻是動作更近於撫摸多些,蕭覓一驚,肩上已被虞立明輕輕按住,湊近了她耳邊輕笑:“吵醒你了?”
蕭覓忙將臉移開:“虞政之,你什麼時候來的?”
虞立明不滿地將她的腰肢扣住不令她動,聲音已經帶了一絲危險:“叫我什麼?”
“阿政……”蕭覓雖識時務,隻話未說完,光潔如玉的肩背上就已落下一吻,帶著被胡須紮著皮膚的刺痛,旋即被虞立明半抱半壓住,肩上的熱吻也變成了輕齧。
“蕭蕭,跟了我可好……”這幾日得了冷山醫治,幾乎是將蕭覓從鬼門關拉回人間,虞立明備感後怕,隻覺得眼前之人得來如此不易,剛才見她睡顏安詳,露出來的小半肩背瑩然如玉,心中已是禁不住愛意漣漣。
花開堪折隻須折,莫留心間空遺恨!帶著灼熱的大手探了進來,握住蕭覓胸前,蕭覓拚命縮離:“虞政之,你放手!”
虞立明揉著入手的彈性豐盈,將蕭覓翻身箍進自己懷中:“不聽話的狐狸,我來教你……”已是覓了蕭覓的櫻唇,強硬地吻了下去。
一直以來,虞立明都是以儒雅形象示人,蕭覓沒想到他今日竟如吃錯藥一般,以蠻力來強迫自己,而自己偏偏因受傷無法躲開。
一個長吻下來,蕭覓覺得自己差點窒息,眼中不知不覺已含了淚光,胸口起伏喘息。她素來氣質強硬,除了當日在彌淨峰醒來那次,縹緲如出塵天仙,另外就是現在,珠淚點點,頰飛雙粉,一派楚楚可憐的模樣,兩相比較,竟是格外的動人心弦。
虞立明看在眼中,腦中一熱,手上已是不自覺動作,剝下了蕭覓的外衫,徑直去除她的抹胸。蕭覓氣而情急,顧不得傷臂不能亂動,發力推拒,胸口氣血翻滾,眼前募地一黑,已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