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聽挽到達慕氏旗下酒店總統套房之時,剛好卡著那二十分鍾,一進門就見沙發上好整以暇坐著等她的男人,頓時狠狠的瞪了過去。
“滿意了?”她氣喘籲籲的走過去,徑直拿起桌上的水杯連喝好幾口。
慕少瑾翹著二郎腿,瞥了眼她額頭的細汗,滿臉嫌棄:“真沒用,床上也是。”
“……咳咳……”
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葉聽挽冷不丁的被水嗆到了,重重的將水杯放下,咬著牙皮笑肉不笑,“是,我知道自己沒用,還是慕少厲害,說不定能一夜七次呢。”
慕少瑾眉眼微挑,起身靠近,大掌出其不意的捏住了少女的下顎,語氣藏著幾分揶揄。“試試?”
“???”
試個頭,不要臉,也不怕精盡而亡!
葉聽挽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剛想罵兩句,男人仿佛預料到般,手指突然收了力,捏的她一陣生疼。
“疼疼疼……混蛋,你……”後麵的話已經疼的完全說不出來了,隻能在心裏大罵:狗男人,又發瘋!!
慕少瑾冷冷的嗤了一聲,對於這雙眼,這張臉,他總是多了幾分縱容的,卻不想縱得她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葉聽挽,注意你的態度,是你有求於我,而不是我非你不可,別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忍耐力,你承受不起。”男人說完便鬆了手,拿出手機打電話去了。
葉聽挽盯著男人的背影,摸著自己被捏疼的下顎,終究是將所有的不滿憋回了肚子裏,微微垂下了眸子。
慕少瑾說得對,是她有求於他,是她仗著自己與他的白月光有些相似,一次次的老虎頭上拔毛,要不是他剛剛的提醒,她都差點忘了,這個男人是傳言中出了名的狠辣無情。
商業場上如此,對待不懷好意接近他的女人也如此,而她算是特殊的吧。
葉聽挽剛這麼想完,又暗罵自己蠢得無可救藥,特殊什麼特殊,不就是個替身,等人家白月光回來,絕對容不下她,恐怕到時候淒淒慘慘戚戚。
慕少瑾打完電話回頭,就看到人杵在那一副受驚的模樣,瞬間覺得還是忐忑不安的模樣來得順眼。
“跟我出趟差。”男人理所當然的經過她身旁來了句,沒有等她回應就拿上西裝外套走向門口。
葉聽挽愣了一下,她沒聽錯吧,出差?嘴巴已經快腦子一步開口:“我又不是你的秘書,憑什麼跟你出差?”
慕少瑾知道她的尿性,也懶得多做解釋,直接金錢利誘:“有錢,去不去?”
“多少錢?”葉聽挽雙眸發亮,一下子蹦到了男人身邊,目光灼灼的盯著他,這眼神不像是在看人,仿佛是在看金子。
“出息。”慕少瑾大掌拍開她的腦袋,徑直打開門往外走,邊走邊說,“依舊免你母親一年的療養費,另外出差一周二十萬。”
七天二十萬!
這對於葉聽挽來說已經是遙不可及的高薪了,她現在的工作,哪怕再努力吃再多苦,一年也拿不到二十萬。
去!
有錢不賺王八蛋,誰不去誰就是傻子!
“慕少,等等我!”葉聽挽連忙追了上去,從男人手中接過外套,滿臉殷勤,“我這就陪您出差,慕少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慕少瑾餘光瞥了眼少女那笑容滿麵的狗腿樣,心中冷哼了一聲,都用上尊稱了,果然隻要有錢,這女人就瞬間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