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工作需要的話,我大概在她要湊過來的時候就直接退開了,而現在卻還是任她上下打量著。
不過我也知道,這樣的狀況,我確實是撐不了多久了,她再看下去的話,我大概就真的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推開她走人了。
我這個人本就不怎麼喜歡跟別人靠得過近,更不要說麵對的是這麼一個陌生人了。
這樣想著,我終於在心裏做好了決定,她要繼續這樣的話,我就真的不客氣了,雖然我需要這個店來賴以生存,可我也不能因為這個店活得那麼難受。
誰知就在我準備好要離開的時候,這個女人卻突然開口了:“虞盛歌!”這一開滿是驚喜的意味:“是虞盛歌對吧?”
這一下開始讓我疑惑不已了,聽她這樣說,應該是認識我的,可是我卻實在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認識過這麼一個人。
可以說,我是十分清楚地記得,我從來沒有認識過這麼一個人,因為她這種嫵媚與清純並存的長相真的是太具特色了,如果我認識,或者說是見過她都會有很深的印象的。
看著她又掛上了一臉興奮熱情的笑容,我不由地問道:“不好意思,你是哪位啊?”
一般人麵對這樣的問題時,即使沒有生氣,也大多是尷尬的,可是眼前這個女人聽了我的話,卻笑得更加花枝亂顫了,好像我認不出來她是什麼值得得意的事情一樣。
“哈哈哈!你不認得我了吧?”女人開心地笑著說:“要不要猜猜我是誰?”
對於猜她是誰這個問題,我是完全不想理會的,可是看著她那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也確實不好直接冷臉拒絕。
這樣想來,我隻好盯著她仔細地觀察,並且一言不發,想從她身上看出一些端倪來。
可事實總是不如人意的,我畢竟沒有什麼火眼金睛,看了好半天也直覺得她身上的氣質似乎有些市儈,跟那出塵的長相很不相符。
看我好半天都沒有說話,女人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毛,然後開口了:“看來連你真的是完全認不出來我了,那我這手術做得確實成功……”
聽著她感慨一般的話,我卻還是沒有弄明白,她所說的手術是什麼呢?難道我應該認識她嗎?
我忍不住就開始在腦海中搜索起了自己有沒有認識過這樣奇怪的人,畢竟我認識的人也不算特別多。
還沒等我想起來,這個女人就已經開口了:“好了好了,不難為你了,告訴你吧,我是田甜。”
“田甜?”我有些不敢相信地跟著反問了一句,腦海中一下就浮現出來了這麼一個形象——在尼桑的醫院裏,滿臉都纏著繃帶在看電視吃零食的女人田甜。
我實在是不能相信那個田甜跟我眼前這個竟然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