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會有哪個客人會想在帝豪裏見到我這樣一個一臉喪氣的人呢?
於是周遠強行給我批了一周的假,讓我好好回去調整一下,他原本也應該是好心要讓我好好休息一下的吧。
可是這樣讓我回去,連帝豪的工作都不用做的日子,讓我更加無所事事,整天除了睡就是吃,心髒和腦袋都是一直沉浸在莫銘琛和陳素在一起的事情之中。
我甚至都感覺自己漸漸開始不願意再發出任何一點聲音了,不用說走出房門了,就連不得不點外賣的時候我都不想接外賣員的電話。
明明錯的從來都不是我,可為什麼總是把所有的懲罰都安放在我身上?
實在是被這種讓人撕心裂肺的情緒逼得無處可逃了,我就開始用酒精來麻痹自己,一罐一罐的酒喝下去,精神開始恍惚起來,這才能得到片刻地放鬆。
於是我就連臥室的門都不出了,不停地喝著酒,讓自己沒有一點兒時間清醒的,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不那麼痛苦。
漸漸地,房間裏的酒瓶越堆越多,整個房間裏都是臭哄哄的酒精味道,我算著自己應該已經有三四天都沒有出門了,可看著一旁還沒喝完的幾箱啤酒,終於還是笑了出來。
然後意識就突然變得模糊,感覺自己頭重腳輕的樣子,重重地往那丟滿了酒瓶的地上倒去。
很神奇的是,在我倒下的一瞬間,我似乎是看到了莫銘琛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麵前,看來,我今天或許要做個不錯的美夢了……
但是最終我還是並沒有如願,這一覺睡得並沒有做夢,反而是讓我感覺頭疼欲裂,讓我忍不住想伸手去敲打自己的腦袋。
一伸手卻感覺好像是扯動了什麼東西,手上有些疼痛的感覺,這時耳邊也傳來了一個急切的聲音:“別動!”
我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了滿眼的白色,對麵正有一個小護士麵帶憂慮地向我跑了過來,似乎是想要製止我做什麼。
偏了偏我沉重的頭,這才看到自己剛才伸手時扯動的其實是固定在手背上打點滴的針頭。
“我……怎麼來醫院了?”我扭頭問著正在幫我查看針頭有沒有移位的護士。
或許是好幾天都沒有說話了,這一開口就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陌生而且稍顯沙啞的感覺,大概是這幾天拚命喝酒喝的了。
這時護士整理好了針頭,看著我說:“怎麼來了?喝酒喝到酒精中毒,身體都快被你折騰壞了!”
看著她在責怪我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心裏漸漸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好久沒有人這樣真實地關心我了。
但是她這回答完全就是答非所問啊,明明我在問的是誰把我送來的,她回答的卻是我是因為喝酒才身體受不住要來醫院的。
說來,我想要問這個是因為我心底還有一些希望,在我倒下的前一秒似乎是看到了莫銘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