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看到我竟然還起身笑著跟我打了個招呼:“虞盛歌,好久不見啊!”明明是一句客氣的話,卻被她說得陰陽怪氣,又或者是因為她這個人在我眼裏整個就是不懷好意的吧。
因為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是羅悠!那個我一直想知道她要怎麼對付我的羅悠,那個大半輩子都跟在我後麵想盡辦法要弄死我的羅悠!
看到她出現在這裏,我一下子就感覺到這趟旅行別說是愉快了,根本就是一場鴻門宴啊!
可惜飛機已經準備要起飛了,這個時候再下去的話也來不及了,我就隻好扭頭坐在尼桑旁邊。
看著周圍那些醫院的同事,他們看到漢克帶的女人並不是他的妻子也沒有一個人露出奇怪的表情,似乎他總是帶不同的女人已經讓大家都習慣了。
身旁的尼桑卻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和我一樣帶上了幾分憂慮,他也是知道羅悠這個人的,應該是在為我擔心。
不過反正來都來了,大不了就繼續看著她能鬧出什麼幺蛾子吧。
好不容易跟尼桑出來玩一次,幹嘛還要被這樣無聊的人擾亂自己的心情,於是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情。
想著能躲開就盡量躲開,誰知道剛一下了飛機就看到羅悠帶著漢克向我們這邊湊過來,厚著臉皮說:“老朋友我們真的好久不見了,我們住隔壁房間怎麼樣?”
我知道她肯定不懷好意,就冷冷地看著她,直接拒絕:“抱歉,我們應該不是什麼朋友吧,住隔壁這種事情就算了吧。”
羅悠似乎沒有想到我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接拂了她的麵子,有些惱怒卻還是古怪笑著說:“怎麼?出了國連人都不認了?”
她這樣恬不知恥地糾纏讓我有些煩躁,想直接忽略她帶著尼桑離開的。
誰知道尼桑卻拉住了我,開口道:“不,是漢克太野蠻了,我怕你喊的聲音吵到盛歌休息。”
我們剛才的對話都是漢語,沒有多少人能聽懂,可是尼桑這話卻是直接說的英語,周圍一大圈的人都能聽得明白。
果然,周圍的同事們一下子就向羅悠看了過去,樹已經在想象她和漢克這個年近半百的男人在床上的樣子了。
羅悠被這樣的目光包圍著,終於也開始有了一些羞哧地紅了臉,再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這個時候尼桑才終於拉起了我的手,走出了人群,開始往休息的地方去了,我們一人一間,住在隔壁。
尼桑說這樣方便隨時喊我出去玩,可我自己也是知道的,他這樣隻是因為方便能隨時照顧著我,保護我吧。
當然我也沒有拒絕,說實話雖然羅悠害了我這麼多年也沒有真的搞出什麼事情,但終究還是讓我有所警惕的。
而且尼桑對我這樣的照顧,真的讓我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