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依然經常跟尼桑聊天,保持著我們之間友好的關係,更是不惜花大本錢頻繁地請他到帝豪玩。
好幾次他都是選了不同風格的公主來玩,在我麵前雙手毫不客氣地在公主的身上忙碌著,偶爾也會拍拍公主的屁股打法她去唱歌。
這時就會跟我喝兩杯,聊幾句天兒,也會說起各自生活裏的事情,我往往很留心地仔細聽著,想從中發現一些什麼蛛絲馬跡。
但他也確實是很謹慎的,雖然講了不少關於他職業的事情,甚至給我講怎麼規劃一個人整容的路線,但從來沒有涉及到任何一個具體的客人。
不過在聊天中我發現他真的是一個很義氣而且三觀很正的有趣男人,我開始漸漸地真的把他當成了一個不錯的朋友。
對於自己每次見他都準備著要錄音留下證據的行為開始覺得羞愧起來,就不自覺地拖著沒有全力追問。
於是就不停地請尼桑來帝豪玩,經理一番要不要勾引他問出真相的思想鬥爭後,又直到離開都沒能做出決定。
這樣的次數多了,外麵竟開始有了風言風語,說什麼帝豪的虞姐包養了一個小白臉,還天天帶到帝豪養著。
對於這個傳聞,我隻能表示很無奈了,因為雖然我工資不算低,再加上內部人員的優惠,請尼桑來帝豪多玩幾次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但要真說包養誰,那我這份家底還是顯得太薄弱了,更何況憑我虞盛歌的容貌身材被包養還差不多,為什麼要浪費錢去包養別人。
所以我也沒多在意這些流言,不過就是些長舌婦們生活太過無趣才捏造出來的談資,實在犯不著為這個去興師動眾的澄清怎麼的。
就這樣,直到一天尼桑主動約我,說被我請客請了這麼長時間,他也要請我一回,本來也就不是什麼大事兒,我也就答應了。
這次他卻並沒有找公主什麼的,反而是正經地坐在那裏,跟我說:“我是來向你告別的。”
“啊?”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陣子我幾乎忘了尼桑是來旅遊的外國人,早晚都是要回去的。
他這樣突然告訴我自己要離開了,竟然讓我有點不知所措,一方麵有些舍不得這個朋友,一方麵又因為自己還沒有拿到證據而沮喪。
“過幾天我就要回去了。”尼桑向我解釋著,卻有幾分開玩笑的感覺,說:“你知道的我技術這麼好,那些等著我去做手術的人都快排起長隊了。”
我不由得笑出了聲,說:“哇,那作為朋友你要不要免費給我整個容?”
“嗯……”尼桑喉嚨裏發出長長的一聲,伸手輕輕撫摸我臉上的輪廓,那副深情的樣子讓我覺得有幾分尷尬,想要轉過頭去。
尼桑卻在這個時候說話了:“你長得這麼完美,整了就太浪費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睛裏仿佛有閃亮著的星星。
讓我有點動容,這話當然不過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了,我這長相哪裏像他說的那麼好,可見過無數漂亮臉蛋兒的他偏偏就這樣說了,確實讓人感動。